殷秀心中一動,俯下身子捧著詩豔色的臉頰便是一陣親吻,又似乎有些不捨,握著詩豔色的小手又吻了吻方才放過。“還說沒有……”
詩豔色鬥不過殷秀的無賴,乾脆斂著眸子不說話。
殷秀愛憐的將那女子摟入懷中,雖然詩豔色再三說沒事,可是力道卻不似往日霸道,輕柔的抱著,生怕碰碎了懷中的丫頭一樣,“明日讓他們先走半個月,我再追上去。”滄祁那邊他必須得親自去一趟方才能夠解決,否則他還真的不想去。。
“可是……”
“詩詩,這是最大的讓步。”殷秀嘆了口氣軟聲說道。
詩豔色雖然心疼殷秀的辛苦,可是她也實在不捨便不再勸阻,只是那後面半個月秀必然得日夜兼程沒有休息時間了。
咕嚕咕嚕的聲音從殷秀輕撫的小腹中傳來,殷秀像是受了驚一樣立馬變了臉色,“詩詩,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詩豔色本還以為殷秀沒有聽見,此刻見殷秀那慌張欲圖檢視自己的模樣驀然大囧,小手拉了拉殷秀的衣襟,“我只是有點餓了……”那聲音又細又輕顯然在不好意思。
殷秀似乎也為自己的大驚小怪不好意思,頓時輕咳了幾聲,扶著詩豔色躺好,“我去給你弄些吃的。”
☆、第二百七十六章 釋懷
只是虛驚一場,殷秀紅著臉難得沒有取笑詩豔色的出了房門去弄吃的,詩豔色原本是躺著軟榻上歇息,可是少了殷秀,整個房間驀然變得空蕩蕩的有些難受,即便室內炭火通明卻依舊不及殷秀懷抱溫暖安心,加之腹中空的難受與其躺著胡思亂想還不如去陪秀,接下來可能有好久不見,更加應該珍惜在一起的時間。
想到此處便再是呆不下去,披了衣裳便下了軟榻,方方拉開房門便看見殷桓踟躕在院落的門口,似乎在猶豫進不進來,兩人視線相觸,殷桓微微一愣。
籬笆院落,矮牆欄杆,鄉間獨有的青草氣息,普通不過的民宅,殷桓坐在炭火通明的內室,看著那女子泡茶優雅從容的姿態。
“謹哥哥,我不太愛喝茶水,所以沒有準備茶葉。”詩豔色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殷桓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無礙,別忙活,趕緊坐下,自己身子也不好好看著。”殷桓微笑著搖了搖頭,淡淡掃視了一眼內室的景象,簡約大方,絲毫不像凌王府的奢華與貴氣,想來殷秀完全投了這女子的喜好,清新素雅。“這房子倒是別緻。”殷桓低低讚了一聲。
“都是秀一手安排的。”詩豔色一臉幸福淺笑的說道,每過一處,殷秀都會買下一座別緻的院落,接近鄉土的氣息,說是若然以後她還想再次遊玩一番,到哪裡都有他們的家。。
那女子毫不掩飾又或者說完全無法掩飾的幸福令殷桓心中微動,他給不了的幸福,至少可以守護著,以後這個女子便是他的妹妹了,“還沒有看出來秀這般有品位了。”殷桓低低打趣道。
詩豔色自然明白殷桓指的是當初的殷秀奢華貴氣,走到哪裡都是金鑾寶座,那架勢比皇帝還要富貴,“這裡面自然有我的一份功勞。”籬笆矮牆,野花野草,日出而作日落而歇,這樣的日子平淡卻踏實。
“對了,剛才看到秀匆匆忙忙跑出去出了什麼事情。”殷桓似乎想起了什麼低聲問道,他夜裡睡不著,便想著四處走走,剛好看到秀匆忙從院落而出,那神情焦急的連從他身邊走過去都沒有看到他,他便以為是詩豔色出了什麼問題,方才來看看。
“沒事……”詩豔色小臉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見殷桓一臉的擔憂頓時低聲開口解釋,“我是有些餓了,他去給我弄些吃的東西。”
原來如此,攤上這個丫頭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到了殷秀眼底那也是頂大的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往後放,“還沒有見到向來旁若無人的秀如此會照顧人了,你是沒有看到,那混小子就從我身邊走過,竟然將我給完全無視了。”殷桓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哪怕是殷桓那樣不經意風淡雲輕的提起,詩豔色的心依舊狠狠的揪了一把,就覺得那股暖意縈繞著四肢百骸,暖的讓她有些無法適應,這樣的殷秀讓她如何不愛,只恨不能夠再多愛一些,“莽莽撞撞倒像是個孩子一樣,讓謹哥哥見笑了。”
“不會……”殷桓淡淡一笑,那女子分明是責備的話語,可是聽在耳底哪裡有半分責備的意思,分明就是濃濃的寵溺與縱容,那種入骨入髓的默契和貼心只怕誰也靠近不了,好似他們兩人分明是兩個個體,卻因為心心交融早已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