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讓她進來了,這幾天的日子裡蔣卜清可在這寐谷中‘混’熟了:
“小怡兒啊,有什麼事情嗎?”
“谷中。已經有人發病了。”‘花’怡的時候緊皺眉頭,很是擔憂的神情。
“發病了?這麼快?”方若熙立馬站起身來:“有人?也就是說這裡的人不是一起發病的啊?”
“發病的開始倒不是一起的,可是後面會越來越多,現在已經在傳播了。今天是這十多年發病最早的一次。”至少自己活了二十年都沒遇到一大清早就發病的事情。
“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吧。”龍延均也站起身來。
“傳播?會不會傳染?”蔣卜清聽到‘花’怡的‘傳播’二字便在遐想非非了。
“你腦袋裡面裝著什麼呢。”方若熙把狸寐丟到蔣卜清懷裡:“你抱著它,我去拿點兒東西。”轉身便往內室走去。
方若熙再次跑出來的時候,除了背上多了一個揹包外,手還多了一罐子東西。
“你這罐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啊?”蔣卜清很好奇。
“你管他是什麼,反正你用不著。”隨即帶頭走出房‘門’:“我們快走吧,別讓人等急了。”
後面的三人也匆匆跟上,往大廳的方向走去。到了大廳內。。
“你們來了。”‘花’傾城趕忙走到方若熙的身邊:“剛剛有人來說,有的人已經發病了。”看‘花’傾城的樣子,貌似很急切。
“你不要急。”龍延均‘插’到二人中間:“這不是來了。”
“發病的人在哪裡呢?”蔣卜清抱著狸寐左看看右看看,沒看到什麼不正常的人。
“發病的人不在這裡,都各自在家中。”總不可能每一個人發病都往‘花’傾城家裡跑吧?
“我們過去看看吧。”方若熙覺得還是要去看看症狀。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走吧。”‘花’傾城點點頭,帶著龍延均三人往府外走去。
走了沒多久,前面圍著很多人,鬧鬧哄哄的,‘花’傾城皺眉往那處走了過去:“怎麼了?”
“‘花’主!”眾人見來的人是‘花’傾城,立馬給讓了一條路出來。
方若熙三人也走了進去,只見地上一個中年男子正在不住的翻滾,手上下抓著自己的身子,就好像要把自己的皮給扒下來似的。
“這是小舞的父親。他怎麼發病了。”‘花’傾城的聲音很是‘激’動:“小舞呢?”
“已經有人去找了。”不知是誰回答的。
“爹~爹~”是‘花’舞跑了過來,蹲在地上,想抓住他的手:“爹,你不要抓了,沒用的,一定要撐住啊!”
“小舞,你先起來。”‘花’傾城伸手去扶‘花’舞,‘花’舞看見旁邊的方若熙,走近:“方姑娘,您不是靈‘女’嗎?難道就沒有什麼法子嗎?”
“法子還沒找到呢。”剛準備晚上去找呢。
“都這麼久了,難不成方姑娘你連緩解的法子都沒有?”‘花’舞的聲音帶著哭腔。
方手中的罈子,也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用。把罈子遞給‘花’舞:“這裡面是我這幾日來研究出來的‘藥’物,緩解一下應該也是可以的,你拿去給你爹擦擦。”
‘花’舞接過罈子:“擦到哪裡?”
“哪裡癢就擦哪裡。”貌似全身都癢,想到‘花’舞是‘女’子,要擦也是不方便,重新把罈子搶回來:“‘花’傾城,你叫兩人把‘花’舞的爹抬到房裡去,全身都要擦上。”
不等‘花’傾城的吩咐,便有兩名中年男子‘毛’遂自薦,把‘花’舞的父親給抬了進去,又有一男子,把罈子也拿了進去。剩下眾人在外面乾瞪眼,等結果。
蔣卜清抱著狸寐慢慢靠近方若熙:“你那個罈子裡面是什麼東西?”
“罈子裡面的是我這幾天,用谷中採的‘花’做出來的止癢水。”這概念就和‘花’‘露’水差不多。
“我說呢,你這幾天這麼安分,原來是在研究這個。”蔣卜清指了指旁邊的屋子:“不過,你那玩意兒有用嗎?”
“有用沒用要試過才知道。”
此時龍延均也靠攏近來:“就算有用,你那一小罈子,又能救多少人?”
方若熙打了一個響指:“有用的話那再好不過了。這東西做起來很簡單的,如果有用的話,一下就做出來了。”,場面
谷中的谷民們,打量方若熙的打量方若熙,注視蔣卜清的注視蔣卜清,觀察龍延均的觀察龍延均,沒人出聲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