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雷和柳心眉各自在車上換好衣服。
兩套上頭釘滿鐵環、別針、五顏六色釦子的衣服,再配上兩顆黃金閃閃的龐克頭,瞬間讓兩位紳士淑女變成街頭混混兩名。
他們走下車子,刻意很大聲的關上車門,引起那中年男子的注意。
沈冬雷和柳心眉就像兩個全身筋骨都搭錯位置的痞子,從那中年男子面前走過去。
那個中年男子好奇地多瞧沈冬雷一眼。沒辦法,沈冬雷的身高實在太突出,足有一米九,這不僅在臺灣少見,連美國也不多。
這樣的身高在哪裡都很顯眼,讓他很難化妝成功。
可令中年男子大吃一驚的是,眼前高大的混混不僅沒有躲避他的目光,反而狠狠一眼瞪過來,朝天一記中指也比劃出來。
“看啥?”說著,沈冬雷還朝地上吐了口痰。
中年男子終於肯定眼前這對男女不是自己的目標,正在逃亡的人不會有如此膽識與自己對著幹的。
他哪裡知道,沈冬雷可是經過逃亡專家龍依親手教導,自有一套逃亡之道的人。
中年男子只當沒看見對方粗魯的行為,自顧自走開。
沈冬雷和柳心眉高興得簡直就要跳起來歡呼。上帝啊!佛祖呀!他們終於成功了。
可儘管他們心裡樂瘋了,除了眼睛亮得似要燃起火來,稍稍洩漏他們心底的狂喜外,表面上他們半點風聲不漏。
柳心眉還不鹹不淡地諷刺了那中年男子一句:“死變態,算他識相,否則老孃call姐妹砍了他!”
那中年人也聽到了,低啐一聲:“人渣。”
不過他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完成,上頭交代了,不能讓沈冬雷和柳心眉在此刻回到美國,最少要拖過三天,等大事底定,沈冬雷和柳心眉也就沒有什麼威脅性了。屆時,隨便他們要去哪裡都沒有人會在意。
他已經順利拖過一天的時間,只剩兩天,他不能失誤。
所以他沒時間跟這對社會敗類計較,只以更迅速的腳步離開。
在他的想法裡,沈冬雷和柳心眉是在這附近失去蹤影的,應該會有線索留下來,而他只要找到那點蛛絲馬跡,拖住他們幾天腳步,任務完成,大筆獎金入袋,也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他哪裡想得到,他思慮或許周密,沈冬雷和柳心眉可也不是笨蛋,他們才不會坐著等別人來捉。
“我們成功了!”
沈冬雷和柳心眉在中年男子面前光明正大地走過去,沒引起任何的懷疑,而後大搖大擺走進一家便利商店,買了半打啤酒和兩個便當,回到車裡,她再也忍不住興奮,一把抱住他,用力地親上一大口。
“別這麼囂張,我們還不算完全脫離危險。”他掙扎著逃出她的狼爪下,一張古銅色的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真是奇怪,十八位長老是那麼保守傳統的人,怎麼會教出如此熱情豪放的小丫頭?動不動就又抱又親、偷窺兼性騷擾,弄得他……可惡,不得不承認,他真是越來越心癢難耐,目光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人家說:烈女怕纏郎。
要他說:烈郎更怕纏女。尤其是這種既熱情又帶點天真的小丫頭,百分百是上天降下來折磨男人的妖精。
“唉呀,有什麼關係?難得開心,慶祝一下嘛!”她又纏著他磨磨蹭贈了好一會兒,把他胸前的扣子硬生生扯掉了兩顆,露出大片結實光滑的胸膛。
肌理分明,又彈性十足,簡直是人間極品。她在心裡讚歎著。
“喂!”不是他不動情,而是……在車子裡啊!誰知道會不會突然有人經過?他的心臟可不禁嚇。“別鬧了。”
他拚命躲著她不斷襲來的手。
但柳心眉是何許人,吃了他幾個月的豆腐,難道還不知道他的敏感點和臨界點在哪裡?他現在還沒有板起臉罵人就表示他不是真的生氣,那麼不乘機多佔點便宜的是傻瓜。
她輕輕地咬上他耳垂,舌頭在他的耳朵裡又舔又吮。
“嘿,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什……什麼好主意?”他一面躲著她襲胸的手,又要閃避她的嘴唇和舌頭,真是好……好幸福、又好辛苦。
“以後我們結婚,晚上就由我在上面,你就不必害怕太辛苦體力不濟了。”她嘻笑著說。
“柳心眉!”他板起面孔。他好歹是個男人,她在他面前說這種話,實在是太貶低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馬上手煞腳煞,把全身的零件都收回來,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