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的響。
我覺著那響聲就是幸福的旋律。
肖雪常常看著我充滿思索:“你到底是哪點讓蘇亞文看上,值得他對你好的這麼人神共憤?!”
是啊,我也不知道呢。
我一開始不也只是看上了他的皮相麼?可是他這這樣的對我,對我這麼的好。我就一點點心甘情願地往下掉,可是掉到了坑底才發現,他也一直傻傻地站在坑底,可是這個坑是別人的,不屬於我。
他那天說:“秦卿,你很好,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可是我愛她,愛了十年。
我不氣憤不難過不悲傷,我只是奇怪,他不愛我怎麼會對我這麼好呢?他既然對我這麼好又怎麼會不愛我呢?
這個問題連同著雞生蛋還是蛋生雞成為我心中的世紀兩大難解之謎。
嚴鵬沒變,很陽剛的氣質,只是學生氣磨平了一些,看見我一如既往喊:“小尾巴。”
我鼻子酸假借脫衣服順流過來才問:“翅膀你在納發財呢,能不能順便帶帶我?”
嚴鵬問:“你不是進XX公司了麼?那可是咱們失數一數二的科技公司。”
待遇是好,可是壓力忒大,我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把我受的種種非人待遇講了一遍。嚴鵬和肖雪聽得面面相覷,在我終於講完了今天宋金龜把我如花似玉一姑娘一個人仍在公路邊的時候,嚴鵬搖頭有些感慨:“連小尾巴都找到第二春了。”
靠!說得我跟離異寡婦似的,最重要的一點是,用春天來形容宋金龜簡直是太單調了,他就是一四季,冬天的雪初春的冰雹夏天的暴雨秋天的寒霜,一遇到他,我就的防著隨時有個大雷劈得我一佛昇天二佛冒煙的。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嚴鵬:“翅膀,看在咱們的交情上你一定得救我出火海!!”
他呵呵笑:“儘量儘量,只要在我有能力前你還活著就行。”
我拉下臉,專心對食物進攻。其實也是給他機會,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是來看肖雪的,也就肖雪裝睜眼瞎。
在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中,這頓飯也算是吃完了,走出飯店後我們相互告別。正打算扭頭走呢,嚴鵬特遲疑地叫我:“秦卿。”
“啊?捨不得我啊?”我回頭笑嘻嘻地問他。
他嘴唇動了幾下,臉上很憂鬱,最後終於說:“他回來了。”
這要是在電視裡,我手裡又剛巧有個茶碗什麼的,肯定得落地上摔個粉碎。可惜這不是電視,縱使是,我這個專門為襯托主角美好愛情的配角估計也賺不到一個鏡頭。
於是我笑得特燦爛:“回來的好回來的好,摒棄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為我國的四化建設做貢獻。”
他嘆了口氣,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