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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青夏,你是奴隸。”白起她頭頂低低地嘆息,隨即語氣又威嚴了起來:“這種時候,不需要做出衝到我面前事。”

奴隸?

孟青夏小臉一沉,開始彆扭起來,他這可是提醒她,她不應該多管閒事?畢竟她手下那顆脖子,好歹是他父君,而她不過是個卑微奴隸!

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調一般,孟青夏扭動著身子掙脫開白起來,沉著臉有模有樣地姒縱面前行了個禮節,然後作勢便要再上前

白起無奈地重攬住了她,孟青夏剛想掙扎,白起便不清不重地丟下了一句“我傷勢不會太輕,青夏”,這句話果然奏效了,孟青夏當即老實了下來,臉色也微微地發紅,不敢再掙扎以此加重他傷勢,她就這樣帶著惱怒情緒被白起拎著,而此時,白起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姒縱一眼,他情緒莫測而又複雜,沉默了片刻,白起鬆開了孟青夏,行至姒縱面前,蹲下身來

那一夜,她也不知白起姒縱耳邊說了些什麼,她只知道,白起說完那句話之後,已經奄奄一息沒有半點掙扎力氣姒縱,突然睜大了眼睛,面目變得加扭曲,胸口劇烈起伏著,好像憋了一口氣一般,想要說些什麼,可那些話,到底沒有說出口

是夜,姒縱薨。

114 辛苦你了

姒縱死了,但孟青夏卻看不透白起此時情緒,空氣中瀰漫血腥味還未散去,天還沒亮,外頭雷雨已經停了,此刻白起正光裸著上身坐床榻上,他身後長髮也全然披散了下來,火盆裡光輝閃爍躍動,似乎也覬覦那張淡漠英俊容顏,胸膛傷口已經上過藥了,白色長布繞了好幾圈,仍是隱約能看到傷口處透出血紅色,白起這才隨意地披上了自己衣袍,搭身上,並未仔細穿戴。

孟青夏半跪地上,正捧著白起手,處理他手上傷口,整個空間裡都安靜得很,只有孟青夏手中動作發出一點輕微聲音,白起並不說話,只是淡淡地坐那,閉目養神,任由孟青夏折騰。

看著白起那平靜得看不出情緒臉,孟青夏也沒能說出任何一句用以緩解此刻沉默得有些尷尬氣氛話,按道理,姒縱死了,對白起而言,應該不算是件壞事,他隱忍多年,不就是為了今日嗎,可孟青夏從他臉上一點都感覺不出那作為勝利者痛抑或是愉悅心情,白起那淡漠而莫測深邃面容反倒像是有些說不出寂寞和寥落也許是她看錯了?

孟青夏包紮好了白起手上傷口,她也不知道想些什麼,那神情是欲言又止,眼睛也總是不安分地往白起臉上瞟,此時氛圍真是古怪到了一個極致,孟青夏想不明白,今日姒縱分明是想要他命,白起為什麼不閃也不避,她一點也不瞭解他,這個男人霸道而又強大,可他情緒卻藏得那樣深,她也根本猜不透,白起此刻心情為何

孟青夏目光落白起身上,欲言又止,但始終沒說出些什麼來,她兩隻小手也那正欲離開白起包紮好大手,可令孟青夏沒有想到是,白起那隻大手忽然稍稍用力,便將她兩隻手握了手心之中,孟青夏打算起身動作也隨之一僵,她神情愣了愣,漆黑眼眸輕輕閃爍,也不敢太用力掙扎,畢竟白起那隻手可是好不容易才包紮好,孟青夏抬起頭來,心中不由得一跳,不知何時,白起已經睜開了那雙深邃眼睛,此刻正靜靜地看著她,那眸光湛藍,深不見底,如同永無止境漩渦一般,讓孟青夏不禁產生一種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墜入那莫測漩渦,找不到出口,踏入萬劫不復之地一般。

“白起”

“今天晚上事”白起微微地勾起了嘴角,才使得那張淡漠得不透露任何情緒面容稍稍有了些暖意,他手中微用了點力,便將孟青夏自地上帶了起來,然後一如既往像對待一個小孩子一般,將她抱了自己腿上,笑了:“辛苦你了,青夏。”

這樣動作孟青夏應該早就習慣了,反正頂著這幅皮囊,白起充其量也只把她當作一個討他歡心寵物看待,可不知怎麼,只要白起喊了她名字,那二個字,從白起口中說出,總讓人覺得像是帶了點一般,讓孟青夏耳朵都變得敏感了起來,白起大手仍握住了她,令她坐了他腿上,身子縮得緊緊,好像生怕碰到白起傷口一般,孟青夏因為是低著頭,白起方才說那句話時,彷彿就她耳邊低語。

今天晚上事,辛苦了?

白起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可孟青夏還是忍不住面色一漲,只因那低沉悅耳話語裡,那低低笑意,也不知是他一句隨意安撫,還是別有深意,她今天或許也是魔怔了。

好湛到來很緩解了孟青夏此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尷尬,孟青夏仍舊低著頭,白起並未意孟青夏坐他腿上有何不妥,湛進來時候,他也沒有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