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外邊兒是一片鞭炮的聲響。
我慢慢地往床邊兒走:「洞房花燭夜。」
他拉過我的手,我跳上床,躺了下來。
心裡還是緊張起來,手有點兒發抖。
他在我耳邊兒輕聲的說:「寶貝兒,別怕。」
我看著紅燭光中他的臉,他那張俊逸的臉。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他輕輕地在我的嘴上呼著氣,嘴裡的味道滲到我的鼻子裡。一股茶香和淡淡的煙味兒。我感覺背後多了一隻手。他在輕輕地撫摸著我,而他另一隻手,在前面隔著我的紅綢兜兜輕捻著我的胸口。
我抱住他,從腰上把他的秋衣脫了下來,他順從地抬起身,讓我把袖子完全的拉下來。然後自己脫掉褲子,完全光著趴在我的身上,吻我的脖子、肩膀。
我沒像A片兒女演員一般順從呻吟,突然之間扳住他的腰,反身把他壓在下邊兒,狠狠地親著他的臉。他笑,然後再轉身壓回來。我們就這樣一下兒一下兒地跟兩隻狗熊一樣,翻來覆去地在床上折餅兒。
我腰後系的繩兒被他解開了。BK的,我的兜兜上全是他的口水。我的上身光著了。屋裡的暖氣足崩得很,一點兒也不冷,再加上我這兒正激動著呢,一點兒也不感覺是光著的。
他往下拉我的褲子,反正都「手動作業」這麼多次了.我也沒有什麼害羞的。他把我的金色緞子的褲子墊在我的屁股底下,然後衝我鬼魅般地笑了一下:怕弄髒嗎?」
我搖搖頭,笑了一下。MD你是不是還要驗我的「守宮砂」啊!
他照舊輕輕用手撫弄我的下半身,我還要起來壓他,被他一手按住肩死死地按在床上了:「你現在後悔來不及了。」他笑著對我手。
「我不信!」我努力的起身,但他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逼打了雞血了,」我笑著罵他。
他把臉湊過來:「我今天給你打點兒雞血!」
我臉一紅不說話了。
他一低頭,我突然一陣眼暈:「啊!」剛喊出一半兒的啊字,被我生生的吞了回去,媽的。我可不能叫喊出來,即使他正在用嘴吃著我的下邊。
我眯眯眼適應了一會心想:真是舒服啊。嘿嘿。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想推開他的腦袋,他抬起眼皮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繼續躺著。我死推他:你爺爺的。我想來讓你也夾一下。可是我力氣剛使出去,就感覺他那張嘴使勁兒的一吸,刺激得我一個「滋楞」,然後拱了一臉的混混兒樣瞄我。
「你不起來就算了,我本來是要吃你的。」我微笑著說。
他就跟聽見衝鋒號似的,馬上撒口坐起身來。倚在床邊兒,下邊兒還豎著那把槍。我輕輕地低下頭,含住它。嘴裡怪怪的感覺,有點兒苦,還有點兒澀。我賣力氣的給他弄著。最初的那種噁心感覺也沒了,心裡想著,BK的,這也就是為了你。誰讓他是我的唐彬呢。一點兒也不感覺髒。
他輕聲地喘吸了一會兒,把我放平。趴在我的身上。接下來的事情,讓我害怕到家了。
我看著他拿起那瓶潤滑油,就好像看見,打針的護士拿起碘酒似的,緊緊的閉著嘴,不敢出聲兒。
他開啟瓶蓋兒,輕輕地往手上擠。發現我的窘相兒:「寶貝兒,怎麼了?」
我看著他,顫了兩下兒問:「哥們兒,那個是『殼牌』(Shell,世界著名石油化工品牌)的嗎?」
他噗一聲的笑出來:「中石化的!」
外邊兒的鞭炮聲兒越來越大,越來越熱鬧。
他用一隻手把我的腿分開。
「我要不要像上次碟片裡演的那樣趴著?」我問他。
「不用。我要和你face to face。」
我下邊兒還挺著,躺在床上,有點兒不好意思了,一個大男人腿被人家分開了。這像什麼話嗎!我不想蒙這種羞:「喂!京片子!」我好久沒這麼叫他了。
「啊?」他看著我,「又怎麼了。」
「拿塊布把我的臉蓋上!」
「噢,嘿嘿,害怕還是害羞啊?」他笑起來,根本沒理我那茬,潤滑油已經被他一個手指推進了我的後邊。
疼,我咬緊牙關,堅強啊!堅強啊!
「疼就喊出來啊。」你他媽的臭流氓。
我大笑:「不疼,就不疼,氣死你。」
他哈哈大笑。我感覺他把我後邊都塗得不能再塗了。然後慢慢移到上邊來,把潤滑油滴在我手裡。我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