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機會。。。。。。主!」他那個「義」字還沒說出口。我就亂世英雄千軍萬馬地殺入敵軍了。社群裡對了一位虔誠的基督徒,在新年來到的時候,半夜喊了一聲「主」!估計這個社群馬上就要進行素質教育了。
不過,進入他身體的這種感覺,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熱熱的,緊緊的裹著我。我不動。他死死地抱住我的背:「你這個小壞蛋!這麼疼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他一個大男人,雖然沒有哭的想法,但是眼淚兒已經順著眼角兒下來了。這是我頭一次看到他哭。
我「啦啦啦」了幾下,開始讓屁股動了起來。他默默地承受著。我看著有點兒心疼。幾次想退出來,不過他一直牢牢地按住我的屁股。
我足足這樣慢慢地弄了半個小時,他實在忍不了了:「你原來是不是操過小姑娘啊!怎麼這麼大的耐力。」
「嘿嘿!你說呢!你這種優質的產品在我下邊兒。我哪能這麼快就放啊!」
「你不是第一次?」他有點吃味兒了。
「當然是。」我不敢再逗他。受傷的獅子可是惹不得的。
「那怎麼。。。。。。恩。。。。。。」
我忍不住了,疾速一百米衝刺。
我「啊!」的一聲,衝進了他最深的地方。剛才衝的時候太猛了,使勁兒的時候後邊兒有點兒疼。我趴在他的懷裡,他撫摸著我的頭,我喘著粗氣:「唐彬。。。。。。唐彬。。。。。。」
「怎麼了?」他輕聲地問我。
「疼嗎?」
「你說呢。」
「你別動。」我起身下床。他媽的,後邊兒還疼著呢,反過來還得侍候他,在BK的真他媽的有經驗,最後這收底兒的活兒全落我身上了。
我到廚房裡灌上了熱水,過去給他洗身上。他下邊兒挺得還是高高的。我一笑。拿起一杯熱水,喝了一口,就著水含住他的下邊兒。
「操!你。。。。。。你。。。。。。你這是跟誰學的。」他爽得要上天了。
我沒說話。過了辛苦了得有半個鐘頭,我嘴裡的水,渾了。
他倒在床邊兒。
我噴出了水。漱了口。
「跟誰學的啊你!」BK的還沒完沒了了!
「第三張盤,自己看去。」我一笑。BK的,要不是老子留了個心眼兒,早早兒地學會了。今天還不得被你給弄死啊。
他笑了一下,摟著我。我們倆看著鍾一分一秒地走著。輕聲地說起了從認識到現在的點點小事兒。
他拿出那個本兒。寫著我名字的本兒。說那是給我的日記。要開啟。我沒讓。
「我在你心裡什麼樣兒,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笑笑。
「那下次你要看可不成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
他拍著我的背,我們倆現在後邊兒都屬於地震後狀態。快三點了,誰都睡不著。
靜靜地待著,蠟燭快燃盡了,天邊兒也有了白色兒。
我起來。他也起來,下床的時候,我們倆都一扭一扭的往前掙著步子。
「這年過得也太他媽爽了。老話兒說得還真對。」
「什麼話。?」我問他。
「你不是喜歡按老例兒辦事嗎?」他笑我。
「對啊!」
「你給我說說三十兒和初一!」
「三十兒晚上鬧一宿,初一早晨。。。。。。扭一扭!」
「哈哈。。。。。。」
我們倆大笑。
我還是努力地來到了廚房,又煮了素餃子。
「我放炮去!」我看著他。
「還放啊!」
「初一早晨起來這掛鞭怎麼也不能落下啊!」我堅持拿著炮往下走。他也跟著。
又是兩掛鞭疊一塊兒,兩頭點,不過這回我們倆動作都稍微緩慢了,跑都來不及。我也不能捂著耳朵蹦蹦跳跳的了。他站在一邊兒,照樣兒還是在抽菸。
上樓的時候,從後邊兒看,儼然一對互相攙扶的晚年革命兄弟,上上下下出門兒串親戚的,唯恐碰上我們倆給他們堵了道兒。
到了樓上,我們倆一個在客廳一個在臥室,分別打電話兒給家裡人拜年。
中午,我把那塊沾滿他血跡的白床單兒疊好裝起來。
他跟我說,他哥好多年沒回過國了。這次回來,他爸和他媽都樂壞了,也累壞了。我覺得,他應該不是很喜歡他哥,因為他哥把他的東西都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