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我才知道那天我昏迷過後,刑風剛好打來電話,是張譽接的,他當時正手足無措,於是把所有的情況告訴了刑風,刑風一聽就立馬過來了,隨後就把我送到了醫院。
我反覆高燒了三天,高燒退下後又昏睡了四天,直到現在才甦醒過來。刑風告訴我,這七天裡,小畫和小雪都去醫院看過我。
靳言那天之後對我已經徹底傷透了心,他再也沒去過那棟房子裡,連壞掉的門都是刑風請人去安裝好的。他很快做出了出國的決定,幾天之內就和沈紫嫣一起飛去了美國,臨走前刑風去送他,他一句話都沒有多說,也沒有給我留下任何話語。
我聽完這些後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我抬頭望著窗外陽臺上正盛放得奼紫嫣紅的花朵,心安靜得可怕,或許,心已經死了。
刑風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說:“先喝完這碗粥,然後再睡一會兒。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別想太多,免得傷神。”
無數個疑問在我的內心徘徊著,我很想一股腦地全部找刑風問清楚,但是我的體力卻無法支撐我。我知道悲傷無用,生活還要繼續,而我不能因為沉淪悲傷所以自暴自棄,於是我一口接一口勉強自己把粥喝完,隨後躺了下來。
床格外地柔軟,彷彿躺在雲層之中一般,整個房間的色調也是生機勃勃的眼色,連房間裡的衣櫃都是淡淡的青草綠,我對面的牆上還有一副巨大的壁畫,上面畫著一個穿著淡綠色裙子的女孩正雙手合十面對月亮,彷彿在許著什麼心願,而湛藍一片的星空中除了躲在雲層的月亮之外,還有三顆亮閃閃的星星。
月亮為什麼會躲在雲層裡?躲在雲層裡又如何能夠聽到女孩所許下的心願呢?或許是因為女孩所許的心願並未實現吧?我心裡默默地想著,突然一個念頭油然而生……這個女孩,難道就是刑雨嗎?這個房間,難道是刑雨的房間?
我連忙環視四周,房間裡的擺設格外的簡單,只有一張書桌一張椅子一個書櫃,其他什麼都沒有。書桌上空空如也,根本就不像是有人曾經住過的模樣,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無人居住的房間。
身體的痠軟讓我無心再多琢磨什麼,在刑風的精心照顧下,我又臥床了兩三天之後漸漸痊癒了,因為發燒引起的咳嗽雖然還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