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綠光,生機勃勃,就彷彿涅槃後的鳳凰。
我哭累了之後,刑風站起來,直接攔腰把我抱起,從客廳抱到了臥室,把我穩穩地放在床上,捏了下我的鼻子,寵溺地說:“睡一覺就好了,我去做飯,一會兒好了我再叫你起床,好嗎?”
我點了點頭,下意識揉了揉發腫的雙眼,他連忙制止:“別揉,揉了對眼睛不好。忍忍,睡一覺就好了。”
的確是累了,哭的腦袋裡的神經都彷彿結成了塊,整個腦袋都硬邦邦的感覺。我迷迷糊糊再度進入了夢鄉,直到身邊有個人在輕輕捏我的臉龐:“小書,小書,先起來吃飯了,要不然一會兒涼了不好吃。”
這一覺睡得天翻地覆,起來的時候頭依然很疼,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往客廳走去,朦朧中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像是一個女人。
我忙定了定神,睜開眼一看,原來客廳裡坐著的人是蘇暢。她正望著我莞爾一笑,隨後,捧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束百合,走過來對我說:“聽阿風說你病了,他正在照料,所以我特地過來看看。”
她把花遞給了我,我連忙謝過,趕緊把花接了過來。
“小書,你先去刷牙洗臉,洗好後過來吃飯。”刑風圍著圍裙,端著一盤可樂雞翅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噢,好。”我連忙聽話地去洗漱了。
在洗漱的間隙裡,我聽到了廚房傳來的他們兩的笑聲。他們嘻嘻哈哈的,似乎很快樂的樣子。
等我洗漱完走出去,刑風和蘇暢已經坐在了餐桌上了,蘇暢所做的位置是我平時習慣坐的地方。見她坐了,於是我坐在了刑風的對面。
“好豐盛的一桌菜。看不出來你還會做菜,以後會天天做給我吃嗎?”蘇暢滿心歡喜地望著刑風,笑著問道。
“當然。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天天給你做。”刑風柔聲地說道。
我跟著笑了笑,忍不住打量了蘇暢一眼。她今天的打扮十分嫵媚,棕紅色的梨花頭,劉海彎彎得斜在了一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波點v領裙,坐姿筆直,身材只能用一個“妙”字來形容了。讓我不禁在心裡感嘆,女神的美真的是全方位的。這樣的女人,連我都忍不住多看幾眼,更何況是男人呢。
“小書是你表妹?”蘇暢看著我笑了笑,復又問道。
“當然是親妹妹。”刑風笑著說道,也望了我一眼,不動聲色地夾了一隻雞翅放入我的碗裡。可樂雞翅,我最愛吃的一道菜。
“是嗎?一點都不像啊?而且你們的姓也不一樣,你可別忽悠我。”蘇暢驚訝地說道,隨後再次仔細瞧了瞧我。
“同母異父。”刑風依舊笑著,對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不要揭穿。我自然明白,於是笑了笑,並未說話。
“噢……怪不得。”蘇暢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緊接著手伸過來把我面前的小碗拿了盛了半碗湯放在我面前說:“你哥專門燉了鴿子湯,說最合適我們女人喝,姐姐給你盛了,你快趁熱喝吧。”
“謝謝姐姐。”
我於是拿起勺子,很乖巧地把半碗湯都喝光了。蘇暢見狀十分開心,又說:“聽你哥說你前段時間發了高燒,以後沒事姐姐帶你去練瑜伽,帶你鍛鍊鍛鍊身體,好嗎?”
“好的,姐姐。”我衝著她又笑了笑。
蘇暢又和刑風聊了起來,見過大世面的女人果然不一樣,無論什麼高深的話題她都能信手拈來,連經商之道也說得頭頭是道。刑風和她熱切地交談著,我低頭悶不做聲地並不說話,偶爾笑一笑附和著他們的話題。
腦海裡所構想的卻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我忍不住在想:假如我和靳言有未來,有一天靳言會不會成為刑風這樣的男人?而我,能不能成為蘇暢這樣的女人呢?
可是,我和靳言還有未來吧?也許,他再也不會記得我吧?
心又隱隱作痛起來,腦海裡一幕幕的,回憶的都是我和靳言的曾經。他們後來聊什麼我連聽都沒去聽,直到刑風喊我:“小書,小書,蘇暢和你說話呢。”
105 因為懂得
“啊?什麼?”我這才反應過來,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晃神了。
蘇暢好脾氣地笑了笑,伸手把我的手拉過去看了看,隨後微微皺起了眉頭說:“小書,你才19歲,手指怎麼這麼粗糙?”
“啊,噢,小時候農活幹多了。”我下意識地說道。
“農活?”她詫異地看著我,緊接著又望向了刑風:“你不是說你特別疼愛你妹妹嗎?怎麼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