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我回來的路上碰到?那時你不是剛出靜心殿吧。”
傅孟軒沒有說話……
“傅孟軒,跟我回宮。”夏月兒拖著他的手往岸上走。
“回去幹什麼!你還嫌我丟臉丟得不夠大嗎?”傅孟軒甩手將夏月兒開啟,冷冷地笑道:“多諷刺的事情,坐在昆明國皇位上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不姓傅,難怪他們是個人都想要這位置。”
“沒有人能說你不姓傅。”夏月兒拉起傅孟軒的手說:“母后說得很清楚,你就是皇子。”
“在自欺欺人這件事上,沒有人能比她更擅長。”傅孟軒諷刺地勾起嘴角:“他把瀟水芸指給我,還想把墨韻指給我,她以我多娶幾個姓瀟的女人,就不姓瀟了!”
夏月兒無奈地舔了舔嘴唇,她就知道,這事倘若傅孟軒知道,天下就不太平了,她摟住他的腰,讓自己貼在他胸口,小聲說:“回去和母后好好談談,如果我們這樣一走了之,那是把母后往死裡逼。”
“我跟她沒有話談。”傅孟軒收緊雙臂,將夏月兒扣在懷裡,他的唇在她耳邊摩挲:“月兒,跟我走,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打擾到我們。”
“我不走!”夏月兒堅定地說:“我不會走,也不會讓你走,傅孟軒,我不喜歡你當皇帝,但是要放下,也應該是以勝利的姿態,不是這樣夾著尾巴逃走的!”
那一個逃字,顯然觸動了傅孟軒的神經,他一把將夏月兒推開,怒道:“什麼叫逃!我是說要帶你走,堂堂正正地走!你是不是捨不得宮裡的榮華富貴,不願意跟我這個連魚都烤不熟的人浪跡天涯?我不會撐船,不會煮麵,也不會烤魚,離了宮我什麼都不是,可現在在宮裡,我也一樣什麼都不是。月妃娘娘,真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夏月兒咬緊嘴唇,傅孟軒竟然這樣詆譭她,她知道他受了刺激現在精神不正常,自己不該跟他一般見識,可聽到那些傷人至深的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