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熠昊就很喜歡它的獨特風味。”
�從善點點頭,還來不及說什麼,只聽嶽青菱的聲音再度響起,她的語速不急不緩,拿捏得很好,雖然沒說幾句話,卻完全操控了整場談話的節奏,讓從善根本沒有縫隙插上一言半句,“但我和熠昊的口味不同,我不喜歡這種咖啡。真正好的咖啡應當像貴族般,歷史源遠流長,而不是如同暴發戶般一夜成名。”
�從善楞了楞,她其實並不這麼認為,金子也有蒙灰的時候,不能用時間長短來衡量價值吧。
�“你看,這就是我和熠昊意見不同的地方之一。”嶽青菱語氣還是很柔和,但從善明顯感覺得出,下面的話是專門說給她聽的,“他年輕氣盛,人生閱歷尚淺,做出的一些選擇其實並不符合他自身的身份。而我這個做母親的,就有義務從旁提點,幫助他做出正確的抉擇。”
�從善再裝聽不懂,就有些虛偽了,她早料到會聽到這些話,所以即使嶽青菱形容她是韓熠昊錯誤的“選擇”,也不覺得如何受傷,她微笑著說道:“伯母,其實我和熠昊交往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想著要來拜訪您和伯父,只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今天讓您百忙之中抽空見我,我覺得很過意不去。我知道您是個大忙人,所以有些話您不妨直說。”
�“沈小姐果然冰雪聰明。”嶽青菱說著漂亮的客套話,但卻聽不出絲毫“稱讚”的意味,她也不再兜圈子,用上流社會特有的帶著一絲高傲的語氣說道,“熠昊不是普通人,他不僅是韓家的子孫,也是岳家的接班人,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他需要的是一個家世地位都能與之相配的賢內助,在事業上能給他幫助,而不是成為阻礙的人。恕我直言,沈小姐,你和熠昊的成長背景毫無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