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口乾,想喝水。”
�韓熠昊一聽,立即從桌子上倒了杯熱水,遞給從善,呵護地說道:“慢慢喝。”
�“恩,謝謝。”從善接過杯子,喝了下去。
�“哎呀,慢點喝可被嗆著了!”那“嬉鬧二人組”又鬧騰起來,一人翹著個蘭花指,很娘地學著韓熠昊的話。
�“謝謝!”另一人“嬌羞”地回視了一眼,還有模有樣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見那兩人不知分寸地模仿著,其餘三人一人給了他們兩拳,李大嘴怕從善生氣,趕緊解釋道:“嫂子,你可別和我們置氣啊,主要是今天見著你太興奮了,說話就沒分沒寸了些。也是我們好久沒和老大聚聚了看,大家都忒高興!”
�“我沒那麼小氣的。”從善對他笑笑,眉眼彎彎。
�“一個個空閒得很是不?”韓熠昊看他們“不順眼”,下令道,“去把桌子椅子搬到外面去,這丁點大的屋子只怕要被你們掀翻不可。”
�“是,老大!”幾人響亮地應道,開始動手搬桌椅。
�“他們是你以前的下屬?”從善沒有忽略韓熠昊剛才所說的‘不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了’,輕聲詢問道。
�“他們都是我在特種大隊的弟兄,調職之後見的次數就少了,還有幾個因為出任務沒法來。”韓熠昊淡淡回答道。
�“你為什麼要調職?”從善知道韓熠昊很懷念當特種兵的日子,但她一直沒問他調職的原因。
�“家裡的安排。”韓熠昊回答道,“當特種兵畢竟危險,家裡不放心,就託關係把我調去相對‘安全’一點的崗位。”
�“你為什麼要答應?”從善又問道,以韓熠昊的性格,不會是“貪生怕死”的人啊。
�“開始我是沒答應,不過爺爺那年中風,我怕刺激到他,就接受了。”韓熠昊的聲音倒沒有異常,不過他心裡的想法卻沒人知道。
�從善安慰道:“其實這樣也好,你要還在特種大隊,估計回家的時間就少很多了。”
�“是啊。”韓熠昊唇角勾勒出弧度,摟著她,顯得心滿意足。
�“對了,老大,我們老大啥時候來?”王小二肩上扛了五張凳子,一邊走一邊問道。
�“估計快了,我再問問他。”韓熠昊說著掏出手機,撥打號碼。
�“他的老大是誰?”從善這才知道原來還有別的“老大”。
�“名揚,我帶三隊,他帶四隊。後來一起調的職。”韓熠昊解答她的疑惑,等電話接通了,他催促道,“怎麼還沒過來啊?”
�“我在門口!”齊名揚沒好氣地回答道。
�“那還不進來?”韓熠昊問道。
�“馬上,馬上!”齊名揚似乎很不耐煩,掛了電話。
�“這小子還掛我電話,我們出去看看。”韓熠昊說著,牽起從善就往門口走去。
�還沒到小路盡頭,就聽見一聲清脆悅耳的女聲喊道:“齊名揚同志,主席說過:‘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謝一一同志,請問我們什麼時候談戀愛了?”是齊名揚的聲音。
�“我們父母都見過了,還看了電影,還牽手了,怎麼不是談戀愛!”謝一一理直氣壯地說道。
�“這位女同志,說話要實事求是,我們見父母那是因為在相親,看電影也是老人家的主意,還有牽手根本是我看你要踩進溝裡了,才拉了你一把。”齊名揚一一反駁道。
�“我不管!男女授受不親,你牽了我的手,我就跟定你了!”謝一一脖子一仰,語氣不容商量。
�這邊兩個軍裝男女爭執不下,那邊從善走近了,才看清那是個長相極為清秀的小姑娘,聽兩人間的對話,莫非是有情況?她眼睛一亮,立即問韓熠昊道:“她是誰?”
�韓熠昊想了一會兒,搖搖頭,答道:“不認識。”
�聽見腳步聲,齊名揚回頭一看,見是韓熠昊來了,轉頭對謝一一說道:“我還有事,你自己搭車回去吧。”
�“那不行,這裡‘荒郊野嶺’的,你不怕我一個女孩子出事啊。”謝一一嘴巴一扁,否決他這個提議。
�齊名揚頓時無語,她怕荒郊野嶺那還死活要跟來?
�這時,買酒的人回來了,從車子裡跳下一車綠軍裝,見齊名揚帶了個小姑娘來,立即壞笑著問這是誰啊。
�齊名揚還沒回答,謝一一搶先答道:“你們好,我叫謝一一,軍區醫院的,是名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