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們要另外承擔場地費、裝修費以及保全費用,但是被拒絕了。葛樂約酒商下午見面,協商到天黑,才談妥合作事宜。
幾個小時的據理力爭,精神過度集中,放鬆之後反而糊里糊塗的。他打的回來的時候說錯了地址,開到大學的宿舍樓下,暈暈乎乎地讓司機退出來,被司機誤會是情傷酒醉,一路受司機的安慰直到下車。
聽林靜說安貝來過又走了,一團混亂的葛樂還想,貝貝怎麼又走了?
葛樂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他側躺著,把頭髮向上扒拉,從床頭櫃上拿下手機,看來電顯示:梁寧傾。
葛樂一個激靈,看看時間,已經過12點。他鬱悶了,肖棟寵妖孽寵到骨子裡,在11點前絕對要保證梁寧傾睡著。妖孽這時候竟然還醒著,難道梁寧傾終於把肖棟也ko了?
“喂。”
“情花開,開燦爛~”
“嘟嘟嘟……”
梁寧傾趴在床上,舉著手機惡狠狠道:“王八蛋掛我電話!”
肖棟在他背後親他的脖子,梁寧傾趁勢縮排他懷裡。“老公,對不起。”
肖棟把他編起來的辮子放在一邊,替他把碎髮刮到耳後。“再打過去試試。”
“嗯。”
梁寧傾這回不作怪了,待葛樂接起手機便單槍直入:“我要出演的你的生日劇!”
葛樂開啟臺燈,坐起來靠著床頭。“生日劇?”
“劇組的人難道沒準備你的生日劇,才一年你就門前冷卻鞍馬稀啦!”
“哦,對,我生日快了。”
“嘖嘖,好可憐,自己給自己說生日快‘樂’。”
“是生日快‘了’。”
“哎,身邊沒有人,容易寂寞;心裡頭沒有人,容易空虛。孩子,趕緊戀愛吧。”
“再貧我掛了,你看現在幾點?”
“虧你還開著夜店,居然每天12點不到就睡。再說,我哪裡貧了,我第一句話就是正經事。”
“情花開,開燦爛~還粵語。”
“……第二句”
葛樂疑惑道:“你這是準備表達一下兄弟情義,還是為復出鋪路?”
梁寧傾凝視著肖棟,檯燈把男子的影子打在他身上。。“我想要配劇。”
肖棟低頭親親他發紅的眼眶。
葛樂沉默半響,問:“你告訴肖棟了嗎?”
“他在我身邊,陪我醒著,讓我……給你打電話。”
“你還真是……”葛樂住了口。真是任性?真是固執?對於肖棟來說,他只想要梁寧傾從心所欲。
“大神想參演,我求之不得。”
“掛了!”
“……”
“嘟嘟嘟……”
葛樂不可置信地看著手機。
“我答應了後就這待遇。都沒有過渡一下就掛了,那迫不及待的語氣是腫馬回事?”
梁寧傾丟下手機,手腳急切地環住肖棟的身體。“老公,要愛愛!”撒嬌的某人。
肖棟把樹袋熊小心地拔下來。“很晚了,快睡覺。”
“睡不著,你看我都這樣了。”梁寧傾□向上頂他,說,“都怪你赤【裸裸地、情意綿綿地看著我。”
肖棟把他按下去,把他的辮子放到枕頭後方。“已經十二點半了。乖。”
梁寧傾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在床上一邊動情地扭動著,一邊放出很曖昧的聲音:“要愛愛。嗯~”他翻了個身側對著他,手開始動作,“啊……老公,老公~”
愛人在眼前活色生香,腿間燃起的慾望侵蝕著他的軀體,心中的慾望焚燒著他的理智,他伏在梁寧傾上方。身下的美人顫動著身體。如斯景色,美不勝收,更有天籟之聲在呼喊著他。
“老公~”
梁寧傾如願以償感受到壓在身後的重量。
昏暗的燈光,糾纏的影子,挺動的軀體,滑落的汗水,低吼、尖叫,反覆的糾纏。
梁寧傾釋放了兩次後,在肖棟精心養成的生物鐘下,睡著了。肖棟翻過他的身體,讓他舒服地側躺著,右手環過他的腰,從斜後方進入他。
☆、番外
第二日。梁寧傾從睡夢中醒來。和肖棟在一起後,他每天11點前睡覺,7點前起床。雖然昨天睡得比較晚,但由於平時作息正常,醒來時神清氣爽。
彼時肖棟剛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梁寧傾聽見動靜,愉快地哼哼,表示自己醒了,頗有些邀功的架勢。肖棟寵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