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亂想什麼?你說你怎麼能笨成這個樣子……”
我推了他一下,咽嗚道:“我就知道,你嫌我笨……”
他實在撐不住,還是笑了一聲,然後趕緊摟住要炸毛的我,壓抑著聲音道:“我怎麼會嫌你,我心疼你還來不及。”
“柳姿說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全都靠不住……”
“……”他捏住我的鼻子,我一下喘不過氣來,連哭聲也堵住了,他笑了一聲,道,“靠不靠得住,我現在不碰你就是了。橫豎你都嫁給我了,還想跑得了嗎? ”
我渾身一個激靈,有些心虛地縮成一團。他把渾身跟沒毛的猴子似的我抱開了,然後就出去了。這一晚上都沒有再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拂衣和玲瓏叫醒,說是劉姨娘有請。
我迷迷糊糊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一邊想起昨夜,來後院請我的人,好像是被安玉寧趕走了的。我不由得皺了眉。安玉寧當然瀟灑,想幹什麼幹什麼,他根本不用為我想。把我拖到安家本家,還有昨天我們鬧矛盾的事情,現在一定已經傳到了劉姨娘的耳朵裡。一想到要去應付那塊牌坊,我就頭疼的很。
我一邊梳洗,一邊道:“有說是什麼事嗎?舅舅呢?”
玲瓏面色有些古怪,只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道:“姑爺,在前院見客。劉姨娘,好像也是叫小姐去見客的。”
我心裡直犯嘀咕。
可是當我走進那個古雅的前廳,就知道了玲瓏和拂衣的面色為何如此古怪。
安玉寧的笑聲很爽朗,一點也看不出他在我面前常擺的那張死人臉。那個客人是個女的,穿了一件青色的對襟襖子,一襲長裙,那頭頭髮生得格外好,青絲如瀑,肌膚細膩,唇紅齒白。笑的時候,有一種很明媚的靈氣。
“少奶奶來了?”劉牌坊看到我,朝我點頭示意。
我撇撇嘴,調整了一下情緒,走了進去:“相公,姨娘。”
劉姨娘站了起來,道:“行了,你們年輕人自己聊吧。我這個老婆子,就不攙和了。”
那女子立刻掩著嘴笑道:“姨娘怎麼會老,如果不說,說是初為人婦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