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自信無人能敵過他的音殺!
“好凌厲的一張嘴,不知滋味嚐起來如何?”
“你想試試?”楊天眼睛半眯著看向那鬼面男子,冷漠而詭異。
“你不介意的話?”鬼面男子聲音中帶著笑意道。
楊天扶起秋臨淵,檢查著她的傷勢,見她背後的傷口汩汩的流著鮮血,想一個小噴泉一樣往外流,她迅速的點住她幾處大血,在她耳邊低聲道,“臨淵,堅持住!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
“不!”秋臨淵吃力的道,她緊緊的抓住楊天的手,道,“你走!別管我!此人的武功不是你一個人能敵得過的,更何況拖著我你更逃不出去!你走--”
“我怎能丟下你不管,你儘量儲存自己的體力,不要再說話,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便是!你要相信我!”見臨淵還想說什麼,楊天捂住了他的嘴,道,“不要擔心!”
秋臨淵搖了搖頭,道,“他的音殺很是厲害,能攻人心肺,你小心!”
“嗯!”楊天點頭,將秋臨淵擋在身後。
“怎麼?你考慮好了?是要我自己來,或是你主動取悅我?若你能使得我高興,我會考慮放你們走也不一定!”鬼面男子笑道。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我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楊天說完雙手齊放,竟手中的銀針盡數放出,目標卻不是那鬼面男子,而是其餘的的黑衣人。
有幾個反應遲鈍的黑衣人根本就沒有料到楊天會由此一招,被銀針刺中要害,一擊斃命。而剩下的人都是些眼神靈敏之人,僥倖躲開。
“沒想到美人身上竟帶有刺,有挑戰性!我喜歡!”鬼面男子說完,將簫放置唇邊,輕輕的吹動起旋律來。這一次的音色柔和而悅耳,似在想情人低訴情愫般。
受傷的秋臨淵根本無法接受這第二次音色的摧殘,一口鮮血從她的口中噴灑而出,面色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
楊天無心戀戰,迅速的將手中的銀針射向鬼面男子,那男子竟是一個輕移給閃躲開了。她有些著急,扶起身後的秋臨淵,步步後退。
剩下的黑衣男子緊緊的圍了上來,楊天自懷中掏了掏,咬牙一狠心將懷中一個黑色的類似手榴彈的東西給掏了出來,一咬導火線,將它扔向了靠攏上來的黑衣人。
只見‘碰’的一聲,那些黑衣人還未來的及分清楚她扔過來的是何物,便被炸翻在了地上,死傷大半。
連那吹簫的男子都瞪著被炸翻在地上的屬下的屍體,那是什麼武器,竟能一次殺死他五個屬下,這些都是高手來著,竟抵不過她小小一枚暗器的威力。
楊天乘著人們錯愕的時間,環住秋臨淵的腰身,迅速的往回走去。使出全身所以的力量,一躍一丈之遠,眨眼間便消失在樹林裡。
剛剛那枚炸彈是她這些時間裡無聊,尋思著以前上學時所學的化學成分,與只見天才的頭腦自制出來的,剛剛猶豫是因為它的威力很大,怕為自己將來惹來麻煩。當若不使用它,她與秋臨淵都無法逃出這樹林,只好用了它,性命要緊,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那鬼面男子盯著楊天飛離的方向,道,“替我查清楚,她到底是什麼人!這個人若不能為我主效力,總有一天會威脅到我們的利益。速去查清!”
“是!”剩下的兩黑衣人道。其實他們並不是聾子,只是在鬼面男子吹簫之前封印了自己的五官而已。 楊天拖著秋臨淵的身子,如一道灰色的閃電般劃過繁華的街頭,在人群中帶起一陣清風。若細細的聞去,會從那清風中聞出淡淡的血腥味。
“來人!準備秋大人的藥箱與我!”楊天一到秋府大門口,就大聲的朝裡面的婢女吼道。
丫鬟見楊天滿是是血,又見秋臨淵的身後一個有著巨大的血窟窿,不由嚇得面色一白,趕緊去尋找藥箱。
楊天將秋臨淵扶帶房間裡,扒開她的衣服便解開她胸前的束縛,扯著那一圈一圈被血染紅了的白色綢帶,她不由為秋臨淵覺得心酸,“那根木頭若敢負你,我第一個不饒他!”
鬆開她胸前的綢帶只為了讓她呼吸通暢,不會感覺到壓迫感,稍微減輕她的痛苦而已。
楊天將她的臉朝下安放到床上,聽見門口有腳步聲響起,她急忙上前,接過那丫鬟手中的藥箱道,“守在門外,不準任何人進來!就算是皇上來了,也不能讓他進來知道嗎?”
“姑娘,若皇上要硬闖呢?”
“若他想害死秋大人,你就讓他進來!”楊天丟下這麼一句話便把房門給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