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打了他一記耳光。
“你……”那書呆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女孩居然會公然使用暴力。
沒想到的人不只是他,還有其他早就暗暗爺慕她已久的外系男生,德齡如此火爆的表現還真僅他們驚訝。
“告訴你,以後在學校走動給我注意一點!”說完後,德齡便氣沖沖走了。
“恰查某!”書呆子嘀咕了一聲,只能自認倒楣,而且搞不懂這麼沒氣質的“花瓶”怎會有人欣賞。
“吳良興,等一下!”
德齡叫住了正走向社團辦公室的同班同學吳良興,還順手抑走了他手上的辯論賽報名表。
她認真地拿出笑來把自己的名字記在系祭辯論賽的選手名單中。“我也要參加比賽!”
“別鬧了你。”吳衣興連忙把報名表搶回來。“我們這隊人馬好不容易從大一新生中就培養出來的水準,怎麼可能讓你毀了我們蟬聯三連霸的美夢?”
“你看不起人呀!只有你有資格參賽嗎?”德齡甘示弱地反駁著。
“我是為了大局著想。”從國中、高中起就和德齡是同學的吳良興,向來對她就是直來直往,一點也不顧及她是女孩子。“你以為這是帶稿上去唸就算的遊戲嗎?連報告都不肯好好寫的人還想參加辯論比賽,我真佩服你的勇氣。”
吳良興說得一點也沒錯,像這種校園中的奧瑞網式辯論賽的題目,為了提升可辯性層次,往往會以很專業的法律或政治性的命題為主。參加辯論比賽的學生一場比賽下來都得在短期內收集、吸收一大堆必備專業知識,還得抽空練習演說技巧,這種壓力自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德齡雖不是經常留意吳良興這類自詡為“精英份子”的學生在搞活動,但多少也知道參加辯論比賽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一想到那個當眾羞厚自己的書呆子用什麼“無知”、“不知進取”的詞句形容自己,她便顧不了參加比賽會承受什麼苦難折磨,一定要為自己已出口怨氣。
“讓我試一試,我保證不會扯你們後腿的!”為了參加比賽,她不得不向身為領隊的吳衣興低頭。“拜託你。”
“這……”見德齡態度緩和下來,良興雙眉緊蹙,反而更加因擾了。“你不要再考慮一下?”
因為他最所弄到最後,面臨德齡不得不上場時,他沒把握她的程度是否跟得上隊友的水準。而讓她放隊,不給她上場又說不過去。
“拜託啦!只要讓我參加,找資料、討論什麼的我都可以配合。如果你們怕晚上沒場地可以練習,還可以到我的住處,那裡很大,不怕打擾人。”
提起德齡父母為她北上求學,特地幫她買下間二十多坪小公寓,吳良興也為之心軟了——到哪裡去找不用錢、有冷氣吹,又有鐘點女傭隨時準備一大堆次飲、水果以及和微波爐熱一下就能用的餐點?
“真的可以到你家去?”吳良興不相信向來仗著自己長得可愛而自視甚高,又不合群的德齡會這麼好心。
“當然啦!為了報那一箭之仇,要提供這一點場地、餐飲算得了什麼。”德齡眉一揚,得意地笑了。
“報……報仇?”吳良興也揚起一道眉毛,沒想到向來直爽的德齡還有這麼一椿心事。
“是呀!”提起她的仇人,德齡的表情忽然變得像是要把人殺掉似的。“我打聽到了,那次羞辱我的人,居然是醫學院的最佳辯士——楊訓明,所以,我一定要在場上報這深仇大恨。”
深仇大恨?吳良興的單眼皮撐更開,她不是很不在乎學校功課嗎?怎會被人說了兩句就因此而憤憤不平?沒搞錯吧!
不容他多想,眼前的朱德齡眼神中忽然飄現出一種從沒見過的光芒。吳良興意識到:日後可不能小覷這個平日只知打扮、交際的法律系“花瓶”了。
楊訓明在歷經了若干賽事後,終於與其隊友榮登決賽坐二望一的局面,也終於和去年冠軍隊——法律系交手了!
關於這次討論安樂死的合法性命題,
楊訓明十分有信心。以他平日的作功程度,以及對特別案例又有相當形容,自然胸有成竹,穩操勝算。
當他踏入會場,一眼望見和他交手的那個席位正是朱德齡時,他忍不住失聲大知。
“法律系沒人了嗎?竟派出這種連當花瓶的資格都沒有的婦孺出來。”楊訓明故意朗聲對他隊友說。“我現在才大三,還有好幾年才畢業,如果讓她打贏了我們,我甘願現在就退出辯論界!”
德齡聞聲,抬起頭楊訓明淺淺一笑。嘿嘿!你這個書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