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進去。白小黑動動鬍子,喵喵兩聲跟在他身後進屋,後腿一抬將房門關上。
站在白小松肩膀上的雄鷹扭了扭靈活的脖子,飛到敞開的窗邊看了看,又飛出去轉了一圈回來。
“鬆鬆,應該是小偷。”這種小旅館最容易招來小偷的光顧。
白小松點點頭看了看放在床上的揹包,明顯被翻了的痕跡,不過裡面東西倒是沒少。
他出門的時候只拿了錢包,那揹包裡裝著的在一般小偷看來只不過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符紙,還有瓶瓶罐罐,可在他看來,那些才是最值錢的。
既然只是個普通的小偷那就放他逍遙去,至於其他人有沒有被偷就不關他的事,沒那個閒功夫去搭理。
洗了個澡白小松哈氣連連,一頭栽倒在床上差點把小黑壓到。
嫌棄的將有些發潮的被子推到一邊,只穿著浴衣就睡了。他又不用擔心會感冒生病的問題,這樣睡舒服。
“你是我的糧食,糧食……”那低沉的男聲又在耳邊響起。
白小松猛的睜開眼睛,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出神。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夢會一再的出現。
抬手按著砰砰亂跳的心臟,白小松深吸口氣又閉上眼,就算真的會像那個男人說的成為糧食,他也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就算死,他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站在窗臺上的雄鷹睜開那雙暗金色的鷹眸,看著外面寂靜的街道,剛剛……是不是它眼花看錯了?
動動腦袋,扭過去看了眼再次沉睡的白小松,它轉回頭安靜的注視著窗外,一定不是它眼花,有什麼東西剛剛竄進了對面的樹林中,它要為鬆鬆站崗。
黑貓睜開眼看了看收攏雙翅站在窗臺上的雄鷹,挪了挪身體靠在白小松的脖子邊繼續睡覺。有白小鳥站崗就夠了,它再睡會兒。
夜晚就這樣悄然而過。
凌晨五點,白小松的房門被敲了幾下,雄鷹撲扇著翅膀過去開了門,高成林站在門前探了探頭。
“是高導演?稍等一下。”睡的迷迷糊糊的白小松被黑貓舔醒,抬手揉了揉眼睛起身穿衣服。
三兩下將自己收拾妥當,拿著揹包出門,“走吧。”
早弄清楚他好早回家,這破地方讓他很不舒服。
高成林點點頭,一臉沒睡好的樣子,那兩個黑眼圈好像畫上去的一樣,看的白小松直撇嘴。
就算一晚上不睡也不會出這麼大的黑眼圈吧?難道被鬼壓了?
轉轉眼珠,剛想惡作劇的問一下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麼美夢,結果就被迎面走來的幾人打斷了。
“導演,咱們的車已經準備好了,人員已經在下面等著,您看是不是能走了?”劉助理領著副導演和場務的幾人站在樓梯旁不遠的地方,還斜了一眼白小松。
眨了眨眼,白小松哼了聲,懶得搭理他,癮君子跟小人還真是劃等號的。
高導演尷尬的對白小松笑笑,對那幾個不明所以看著他的人做了簡單的介紹,瞧見他們眼中的懷疑之色他也只能無奈嘆氣,當初他也不相信這個年輕人能有什麼本事,可昨天晚上他看到的東西不得不相信。
不再廢話,一行人開著幾輛房車進了山。
白小松開著自己的車跟在大部隊最後面,越往山裡開心裡越突突。
那種不受他控制的,心臟帶來的悸動。
大概行駛了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車隊停了下來。
白小松放下車窗不解的看著走到他車前的劉助理,“怎麼不走了?”
劉助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嫌棄的指了指茂密的樹林,“前面車輛進不去,而且這裡也有適合拍攝的景色,導演說先在這裡取景。”
聳聳肩,白小松下車,撐著車頭一下翻身而起,站到車頂看了看遠處忽高忽低的樹林,他撇撇嘴,“鳥兒,去看看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怎麼總覺得這林子有陰森森的鬼氣環繞,是他多心了?
雄鷹展翅而起,長嘯兩聲在空中盤旋幾圈,然後往林子深處飛去。
攝製組的人仰頭看向已經化為黑點最後沒影兒的雄鷹,一同撇撇嘴。管他是不是能抓鬼,就這養的寵物可比之前來的那些人都氣派。
話說這頭,越過樹木飛到山林深處的白小鳥在天空俯視著水寨溝的景色,它不由發出幾聲長鳴來表達讚美之意。
不愧是國內出名的風景區,這麼鳥瞰而看還真漂亮。見到了那條細長的紅色河流,貫穿整個水寨溝,無論是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