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會忍不住直接吻她了。
他沒回答,只問了一句:“你吃飯沒有?”
他剛才看到她在削皮土豆,是要煮飯的吧?
她老實回答:“沒有呢!”
“為什麼不吃?”他還是背對著她,不回頭。
她看著他的背影,看著這個因為自己而萬分糾結痛苦的男人,他隱忍的很辛苦,她不是不知道,她不忍心,愧疚淹沒了她,她使勁兒忍住心中的撕痛,小聲道:“因為擔心你生氣了!”
他猛地轉身,一臉內疚的神情,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喬以陌對上他的眸子,連忙說道:“澤銘,我想吃醋溜土豆絲,你幫我炒好嗎?我手受傷了。”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曹澤銘望著她,突然就吼道:“喬以陌,你覺得撒嬌一下我就真的不生氣了嗎?”
喬以陌紅著眼睛望著他,如小兔子般,小聲道:“對你撒嬌你才會心疼,沒有人會心疼我,我就是這麼自私,所有人欺負我,我就只能欺負你,因為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
曹澤銘聽到這樣的話,眼中浮現出一抹疼痛,卻又忍不住地低吼:“喬以陌,你知不知道我想掐死你!”
喬以陌被他吼得一愣,只能以一雙霧濛濛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他不願對她發火,努力轉過身,“陌陌,很多時候,我想掐死你,再掐死我自己!”
喬以陌在他背後小聲道:“好啊,可是,在那之前,你要找好為我們收屍的人,告訴他,把我們葬在一起,如果,如果有來生的話,澤銘把陌陌早點帶走,不要再丟下她一個人。。。。。。別讓她迷路,走的那麼辛苦。。。。。。”
他那張黑著的臉,再度轉過來,對上她認真的眸子。
“澤銘。。。。。。”喬以陌輕輕地念叨著他的名字。
“真的這麼想的?”他問的很不自信。。
喬以陌心酸不已,她究竟犯了怎樣的罪孽,讓一個自信滿滿的男人變得這樣不自信,他曾經是那樣的耀眼,他如今在他的事業上也是如日中天,卻在自己這裡總是患得患失,這都是她的錯。有時候,她也很恨自己,為什麼就管不住自己那顆心呢?這樣傷害澤銘,她於心何忍呢?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倘若真的有來生,她只求安安靜靜,平平淡淡,一切都單純美好的只有她跟曹澤銘,沒有其他一切煩擾。
屋裡的燈光很明亮,照在她的臉上,也照在他的臉上。他額前的碎髮對映著耀眼的光芒,那修長的側影清俊消瘦,他那雙黑得透亮的眼睛,冷清中散落點點的溫暖,還有唇邊漸漸溢位的一抹淺笑。
喬以陌這樣看著他,呆呆的,那抹溫暖的笑意在那張薄削的唇角是如此的溫暖,而她,又是如此的眷戀這一抹溫暖。
曹澤銘並未給予她擁抱,也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他在一笑之後,轉身走了出去,留給她一句話:“我去炒菜!”
喬以陌在臥室裡驚異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她以為,會吵架,他會生氣,他會難過,會患得患失,然而,她又一次的錯了,澤銘在最初的薄怒之後,依然是那樣的大度。
她下了床,猶豫了一下,也跟了出去,進了廚房,他已經挽起了袖子在削土豆皮,他穿的是筆挺的襯衣,帶著暗紋的淺色豎條襯衣,腕上一隻表,這樣蹲在地上削土豆皮,實在跟他的形象不太符合。
“給我係上圍裙!”曹澤銘回頭看她在門口站在發呆,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哦!”喬以陌低低地應了一聲,心中溫暖又酸澀,他應該很累的,她想吃,他就給她做,沒有怨言,這樣的生活,其實也是很幸福吧。
她拿了圍裙,走到他面前,幫他套上,他很高,她踮起腳尖才能夠得著,他微微彎腰,她套上的瞬間,手伸過去他背後給他系圍裙的帶子,他在那一剎那,擁住了她。
她身體一顫,有點緊張,莫名,心裡就有點激動,似乎,加速了一拍。
她無法解釋這樣的反應,一時間,有點忘記了反應。
他的頭埋在她的頸窩裡,輕聲道:“陌陌,再過兩年,我們賺夠了錢,移民吧?”
她愣了一下,纖細的手臂環抱住他的腰,輕聲道:“好!澤銘去哪裡,陌陌就去哪裡!”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想,跟著曹澤銘,她會是幸福的!
“陌陌,我很後悔,真的很後悔沒有把你帶出國!”他不止一次這樣說了。
她靠在他的懷抱裡,心中微微地酸澀,“其實,要是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