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陌陌!”其實,她懂得,他昨晚已經說的很多了。
“那吃了早飯再去吧!”她去廚房急著煮東西。
他跟著出來,輕聲道:“在路上吃,你不用忙了!”
“對不起!”喬以陌低聲喊。
曹澤銘搖頭:“其實,該說對不起的一直是我!陌陌,是我強求了你太多!”
“不是!”喬以陌搖頭。“你沒有!是我不好!”
紅去京有。曹澤銘很好,對她的包容,謙讓已經是一個男人的極限了,只是她,傷了他的心,那一剎那的遊離,無論她承認不承認,都是存在的。
聰明的人,都清楚。那一剎那,有多傷人。
她深深地刺傷了曹澤銘。
她感到無比的懊惱。
“我走了,陌陌!”曹澤銘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喬以陌在後面張了張嘴,想要喊,澤銘別走。
可是,她喊不出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愣在客廳裡,一動都沒有動,神情還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想些什麼。
她走的很早,吃了一點飯,然後下樓。
她拐出小區的時候公車還沒有來,她在站牌前等公車。她有想過要回福海小區,但是,卻她想,如果回去了,曹澤銘的心會更傷。無論他人在北京還是在別處,她都要守著她跟他的家,等他回來。
站牌前只有她一個人,住在這裡的都是富人,大都是自己開車自己上下班,等公車的人很少,尤其是這個點。
顧風離今晚一個人又留在玉山花苑了,他一個人整夜整夜地守著他跟喬以陌曾經住過的房間,緬懷著他曾經帶著太多雜念不曾好好珍惜的過去。
一大早要回公務員小區,看看母親,然後再去上班,沒想到卻行至途中看到站牌下的那麼熟悉的身影,那魂牽夢縈的身影,他的眸子一痛,車子在一剎那停下來。
喬以陌低著頭,聽到剎車聲抬起頭來,那輛車子的車窗滑下來,一剎那,她的眸子對上了顧風離的。
四目相對,她有點震驚。
她從顧風離的眼中看到了沉痛。
他對著她說:“上車吧!”
她沒有說話。
他又說:“我捎著你!”
她搖頭。“不了,我們並不同路!”
並不同路?!
顧風離心中痛苦地糾結成一團。“你想去哪裡,我都可以送你去,不會強求你同路!”
“謝謝,不用了。”她還是堅持。
顧風離的心一點點涼下去,像是血液要凝固。
他抬頭看著她,然後看到她的眼皮紅腫著,憔悴不堪,她似乎哭過了,且很傷心的樣子,曹澤銘一大早不送她去開發區,叫她一個人坐公車中途還要倒車過去上班嗎?
他跟她不同路了,那麼曹澤銘呢?那個跟她同路的人去了哪裡?
他們,是不是因為他而有了太多的隔膜,或者因為她還無法忘卻自己而有了矛盾呢?
過了良久,顧風離輕輕地嘆一口氣,內心裡卻做了某些決定,突然就下車,朝著喬以陌走來。
喬以陌嚇了一跳,自覺地後退:“顧風離,你幹嘛?”
“挾持你!”他說完,已經不顧她的反應,抓了她就塞進了車子,車子是調頭去玉山花苑的。
喬以陌嚇壞了,顧風離臉上陰沉,沒有什麼表情。
她在車裡坐著,呆滯半天,不知道為何,說話都結疤起來:“你,你到底要怎樣?”
“既然跟曹澤銘結婚了,就幸福給我看!喬以陌,你這個樣子,你覺得我會甘心放手嗎?”顧風離的語氣是低沉的,甚至是狠戾的。
車速開到了一百,很快就到了玉山花苑。
他以不可阻擋的氣勢,挾持著她上了19樓。開啟門,把她拉進去。
“不要!顧風離,你放開我,我是曹澤銘的妻子了,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憑什麼?”
“憑什麼?”他吼了一聲,聽到這句話突然就咆哮起來,眼神一戾,死死的盯住她的眼睛,一把用力抓住她的腰,整個把她圈在懷裡,低首惡狠狠咬住她的唇。
喬以陌傻了眼,直到銳痛猛烈的刺激她的神經,她才吃痛的拼命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身子軟的半點力氣也沒有。
她從嘴唇到舌頭無一處不疼,他簡直可以用胡攪蠻纏來形容,舌頭絞住她的,一直抵去她喉嚨深處。
喬以陌難受地癱倒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