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話,都懂!
他閉了閉眼,眼淚輕易滑出,落在她的臉上。
她微笑著,呢喃出兩個字:“澤銘。。。。。。。”
他身子一僵,而後俯身,輕輕地抱住她,啞聲道:“曹澤銘不知道,我們沒有告訴他,能拖多久是多久,你好好養傷,還有,對不起,一切的一切,對不起。。。。。。。”
其實,她早已經不再怪他。
淚水從眼睛裡流淌出來,他抱了抱她,說:“我不再來了。。。。。。”
他離去的時候,沒有再看她一眼,但是,喬以陌卻是微笑的。。
顧風離驅車直接到了水庫,停在上一次,他跟她一起跌落水庫的地方。
冷風刺骨,他望著水庫的湖面,再也壓抑不住的發出痛苦至極的吼叫聲,如同失去了伴侶的野獸,發出那最後絕望的喊聲,神情劇痛的癲狂,整個人都處於瘋亂的狀態。
“啊——”他站在護欄邊,大喊了好久。
寂寞的風聲,呼嘯的湖面,捲起的風浪拍打著岸邊,他像悲鳴的野獸,怎麼也壓制不了心頭那蔓延而來的濃重悲哀,握緊拳頭的雙手發瘋般的砸向一旁僵硬的護湖欄杆。
一拳一拳,血跡斑斑,骨頭因為被重創而傳來劇烈的痛,他就痛!那為什麼會這樣?瘋了,沒有一絲的理智存在,他狂聲大笑著,大叫著,雙手此刻卻已經血肉模糊,可是那痛是那麼悲哀,懊惱,自責,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悲涼!
“啊——”他再度仰天發出痛苦至極的嚎叫,顫抖的身體跌撞的靠在欄杆上。
一聲聲的怒吼迴盪在觀景臺,哀傷至極。
乾澀的眼睛已經沒有淚水了,赤紅赤紅的,發出痛苦至極的低吼聲,那手背上卻是血肉模糊,看起來更是觸目驚心。
遠處,車明劍望著這樣的顧風離,別過臉去,竟是紅了眼圈。
一個男人,何以至此?
車明劍遠遠地看著,他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神色憔悴,如今又發出那樣悲痛至極的低吼聲,他知道,他不會尋短見,因為他只是在發洩。
快五年前希言離去的時候如此,快五年後,又是如此!
他坐在車裡,等了很久,那個身影還在那裡,似乎安靜了許多。
他知道顧風離需要時間,需要空間。
他打了電話:“小李,把禪兒給我送過來!我在雲海玉湖觀景臺!現在過來!”
顧風離在靠在一個欄杆上,不動一下,呆了整整一個小時,車明劍叫人送來禪兒,是想喚醒喬以陌,如今喬以陌醒了,這個卻又這樣!
這本就是一場算不清的帳,誰能算的清呢?
禪兒被送來的時候,看到車明劍,小丫頭笑呵呵明顯很興奮:“爸爸,我們要看風景嗎?有小船嗎?”
車明劍搖頭,抱起她,對小李道:“在車裡等我吧!”
“是!”小李打車過來的,讓司機先走了。
車明劍抱著孩子往觀景臺走去,指著那邊那個人,對禪兒說了幾句話。
接著,他放下來小丫頭,小丫頭往顧風離的身邊走去。
走到了他面前,當看到顧風離臉上的淚痕和血痕時,小丫頭嚇了一跳,喊了一聲:“顧爸爸!”
顧風離沒有動,小丫頭哇的一聲哭了。“顧爸爸,你哭了?你受傷了哦!嗚嗚。。。。。。。。”
沒就的劍。顧風離這才回神,錯愕一愣,意識到自己在欄杆邊,很危險,一把抱住小丫頭。
禪兒的小手幫他抹眼淚。“顧爸爸,不哭!顧爸爸哭,禪寶寶會難過的!禪寶寶給顧爸爸呼呼。”
“寶寶!”顧風離緊緊地抱住她小小的身子。
父女兩個,在觀景臺山相擁在一起,車明劍看著,終於還是走了過去。
“回去洗澡吧,我去派出所處理一下!”
抬頭看了一眼車明劍,顧風離把車鑰匙交給他,然後抱著孩子,上了車子。
他沒說話,只是抱著孩子。
孩子有點著急:“爸爸,顧爸爸流血了,包包!”
“看吧,還是血緣至親,別人不心疼你,閨女心疼你!”車明劍試圖輕鬆點氛圍。
“去派出所!”顧風離沉聲道。
“你想收拾那個打了陌陌的人 ?'…87book'”
顧風離沒有說話。
到了派出所,把孩子交給小李,他們進去。
派出所長聽到高他來了,然後說,“老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