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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顧風離聽到這句話,刀削斧劈般的五官瞬間結了一層冰霜,擱在輪椅上的手,微微的用力,青筋微凸,冰冷的眼眸裡猶如淬了毒的利劍,射出犀利而尖銳的光芒,因為這句話周身在無行中散發出的冷漠的氣息,似乎可以凍結一切。

七年前就謀劃了一個局?!

顧風離無法想象那個女人到底擁有怎樣的心機,才會有這樣的手段,七年前,而他又是什麼?大哥一生聰明,還不是被算計了?

顧風離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窩囊至極,他怎麼可以如此的沒有頭腦呢?

張婷知道顧風離是明白自己說的她是曹澤銘的母親遲雲。而他沒說話,專注的聆聽著,眉頭緊皺起來,神色很冷。

“七 年前,我認識寧川的時候,他很帥,是所有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成熟男人。他在酒吧喝酒,眉宇間都是落寞,看起來很抑鬱。當時只是覺得他很帥,沒有那種心思。 後來在一次玩票性質做禮儀小姐時的一次剪裁中遇到他,當時他剪裁,我託花,因為遞給他剪刀的時候,他對我眨了下眼睛,完全不是買醉時候那副落寞樣子,我一 慌張剪刀跌落咋砸在了我的腳上,出血了!可是因為剪裁有時間要求,我堅持把剪刀撿起來,再遞給他,他當時看我的時候,眼神就多了一抹沉思。等他剪完彩,我 託著花盤跟另外一個禮儀小姐一起離開前面,回到後面,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我隨手帶著酒精棉球和創可貼,消毒了下,沒有當回事,大約半個小時後,寧川找到 我,堅持送我去醫院。我告訴他我是醫生,他說醫生都對自己的身體大意!最後還是去了醫院,把創可貼換了紗布,他為我穿了鞋子!我當時覺得如果我以後的丈夫 能為穿鞋子,我這一生都永不負他!”

顧風離沒有說話,只是臉色越來越陰沉。

“後來,我在值夜班的時候, 因為大意而忽略了一位病號的訴求。他剛做完了手術,當時是週五!很多醫生休班,那個病號是晚上八點出的手術室,要密切觀察一夜。我的老師九點半離開的,走 的時候跟我說沒有大事不用叫她,我以為那只是個小手術,可是卻沒有想到越是小的問題,越會出現大問題,夜裡十二點的時候,家屬告訴我說病號肚子疼。我去看 了一下,給他打了一針杜…冷…丁,之後告訴他的家人再看看,疼是正常的,我以為是退卻麻藥後的正常手術疼,卻沒有想到,是出血。四點鐘的時候,那位病號的 家屬又來找我,說疼的受不了。我又去檢查了一下,家屬要求做手術的醫生立刻趕來出來,我想著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就想等天亮老師來處理。等到天亮的時 候,那位病號出血越來越厲害,我在八點鐘的時候打了老師電話,她趕來,確認是出血,當時那位病號肚子已經很大,送進手術室重新開啟胸腔,人雖然沒有死,卻 因此跟醫院打起了官司。老師因此差一點從醫學家被除名,我也因此要終止這個工作,我很害怕,關鍵時候,有人出面。”

說到這裡,張婷停頓了一下,臉色很蒼白,似乎不願意回憶那段往事。

“這 是一起很明顯的醫療事故,醫院方告訴家屬是術後正常出血,機率很低。家屬拿我的態度說事,說要求找手術的醫生,不信我這種年輕的醫生,為什麼我不打電話叫 主任醫師?我的確是難辭其咎,等著被開除,換工作!我父母對我寄予的希望很高,我不敢打電話回來,我怕我爸媽受不了。我不知道以後我該怎麼辦?大學裡學的 專業是這個,研究生了,還是這個,我一生都跟醫院打交道,叫我換工作,我怎麼辦?我很惶恐不安,度日如年。我不知道遲雲是怎麼知道的我的事,我並不認識 他!或者她等的就是那一天!她突然冒出來告訴我可以幫我處理這件事,我的老師,我以後的學位,我的讀博也會很順利,比同齡人早幾年拿到學位,我的工作,以 後的一切都不會受到任何牽連。”

“她就像是關鍵時候出現的一根救命稻草,我問她有什麼目的,她但笑不語,她篤定了我沒有辦法,所以必然妥協。所以,我真的妥協了。她說只是要我跟顧寧川談戀愛,然後讓顧寧川愛上我,然後再狠狠的甩了他!”

顧風離的臉色又是一變,心裡幾乎要抓狂。

“她說這不是什麼大原則,我損失的最多是女孩的身份,要處理掉醫院的事,她花的代價可比我失去姑娘身份要大的多!我左右權衡,考慮了三天,答應了!”

“之 後我跟寧川經常見面,很多次的巧遇,並不是真的緣分,而是她的人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幾點幾分這一刻,顧寧川進了什麼飯店,去了什麼娛樂場所,我們就這樣 很多次的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