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別多。陳源和陶玉葉八百年不回來一次,但是也就回來這麼一次,就人腦子打成了狗腦子。兩個人在屋裡嗷嗷的叫, 大家都在外面探頭探腦, 陶玉葉爆發的尖叫:“我告訴你陳源, 我受夠你了!”陳源:“我也受夠你了,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也不想想你的工作是誰幫忙的, 你個過河拆橋的白眼狼!你竟然還要鎮住我,我饒不了你!”他就說,自己怎麼不順,原來根源在這裡。“我這樣有什麼錯,夫妻之間,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 就是西風壓到東風。你對我不好, 我就不能搞點小動作?再說這點小事兒, 你要跟我計較嗎?”“好啊,你竟然說這是一點小事兒, 你算計我竟然還不當成一回事兒, 你看我不打死你。”乒乒乓乓!噼裡啪啦!屋裡簡直像是戰場一樣, 一干群眾站在外面,一個個面面相覷,只覺得這對夫妻果然不是一般人, 這是臥龍鳳雛啊。可真是牛逼。他們還真是沒見過這麼能打架的兩夫妻。兩個人上演全武行, 就連莊志希他們回來, 這對兒還沒結束, 莊志希也湊過來了, 不過他可不拉架,別看他之前也幹過拉架的事兒,但是也分人的。有些人啊,你就不能隨隨便便拉架。不過莊志希沒有拉架,其他人倒是有了,王大媽是真的怕他們打出個好歹,咣咣的敲門,說:“你們小夫妻幹什麼呢?可別打了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這裡有你什麼事兒?”“就是,多管閒事兒。”這夫妻兩個都不領情。王大媽氣個倒仰,真是好心沒好報,她要不是怕鬧大了,至於管他們這些閒事兒嗎。但是很明顯,這兩個小夫妻不這麼想,趙桂花拽住王大媽,說:“他們樂意鬧就鬧,他們不樂意鬧就走,咱們管那麼多幹什麼,你看看人傢什麼態度。”王大媽氣的搖頭:“這要不是一個院子,我還能管他們?算了,走走走,咱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雖然也聽說了陶玉葉搞封建迷信,但是王大媽倒是沒揪著這個不放,畢竟這個事兒也就是陶玉葉說了一嘴,到時候她可以不承認的。他們也沒什麼證據證明這個。所以他們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打轉兒。不過這搞封建迷信的人怎麼就這麼多。真是讓人無語。王大媽:“你說這都什麼事兒。”趙桂花笑了笑。這種事情從古到今都有啊,見怪不怪嘛!別看大家都嘴上說著不相信,但是實際上怎麼樣,肯定是個人心裡有數兒的。趙桂花覺得,其實還是相信的更多。她說:“這時候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家做飯了,你瞅瞅,人都下班了。對了,老三,你不是去派出所嗎?怎麼樣?”莊志希嘴角抽了一下,說:“派出所打起來了,還在打呢。”“哎?”他說:“我們過去的時候,正好趕上於家的三個兒媳婦兒一起去派出所,聽說在他們家又找到好幾個布娃娃,這老太太還詛咒了大兒媳和二兒媳,現在他家三個兒媳婦兒都在派出所鬧,簡直是恨死老太太了。”“哎不是~那不是他們自家人?這個老太太也是個奇葩。”“自家人也不妨礙她詛咒啊,這當婆婆的哪裡有喜歡兒媳婦兒的?處不來是正常的,處得來才是奇怪的。但是這處不來就詛咒,她也真是個了不起的。”“那倒也是。”“這個於大媽也真是夠了,她這也太小心眼裡,簡直是恨遍了這條巷子,你瞅瞅她詛咒這些人,這要是上學,她恨得人都至少能排一個班了。”“那可不是。她連人家的雞都憎恨,這也太……”莊志希聽到這茬兒笑了出來,說:“你們要是說這個,我還真是知道一點,我今天去派出所聽到了。好像是說那家的雞每天下蛋,他家那個老孃們就總是在的於老太面前顯擺。於老太特別生氣,就詛咒了雞。”停頓一下,他繼續說:“還有那條狗,好像是說有一次那條狗對她汪汪了。她覺得那條狗看不起她。”眾人:“……”大家一個個沉默下來。這麼看,雖然都是一樣的搞封建迷信,於老太可比陶玉葉滑稽多了。“他可真是……”這話怎麼形容呢?那就不會了。總之太一言難盡了啊。趙桂花:“哎媽呀。”別說趙桂花無言以對,其他人也是一樣的扛不住啊。就覺得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噼裡啪啦!後頭陳源夫妻還在幹仗,嗯,這對兒夫妻也是離譜的。就真是讓人想不到的神人啊!趙桂花:“我回家了,人是鐵飯是鋼,我得回家吃飯平定一下心神。”“走吧,我也回家吃飯。”“再嘮嘮嗑啊!”甭管別人還嘮不嘮嗑,趙桂花倒是回了家,她在外面看熱鬧,梁美芬倒是給飯菜做好了。梁美芬幹活兒十分的麻溜兒,這不麻溜兒不行啊,眼看著這些個鄰居乾的事兒,她覺得她婆婆都算是個不錯的人了。這要是趕上做小人詛咒兒媳的,那可真是要完犢子。她叫:“吃飯了。”“來了來了。”大概是趙桂花家傳來了飯菜的味道。其他的人家也沒再聊下去了,何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