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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白老九眼睛一亮,有林熠在,哪裡還有花纖盈的地位,驚喜道:“林兄弟,你什麼時候到的?這次是不是已經順道把天宗給滅了?”林熠忍著笑說道:“少了兩位白兄,小弟人單勢孤,想滅天宗,是心有餘力不足。”白老七舒坦地意氣風發道:“沒關係,下回你想滅誰,叫上咱們兄弟就是。別說天宗,就是天界咱也一鍋端了!”花纖盈翻他們一個大白眼,氣呼呼道:“盡瞎扯!鄧宣,咱們不理這幫傢伙。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白老九不識趣地伸長脖子問道:“花丫頭,有啥好玩的,也帶上我們兩個行不行?”花纖盈牽起鄧宣的手就往廳外走,頭也不回道:“你們還沒幫我教訓過大惡人呢!”白老七嘟囔道:“不能換個題目麼?不過就是想出口氣嘛,幹嘛還要挑三揀四的,你把我當大惡人揍兩拳不就得了。”林熠同情地看著這兩位道:“人家小兩口恩愛,你們跟去做什麼?來,兩位白兄,咱們好久沒在一塊兒好好喝一頓酒了,青木宮的酒窖你們都打探好了罷?怎麼樣?”白老九還擰著腦袋張望,直到花纖盈和鄧宣走出大廳,才說道:“還不錯,我們兄弟湊合著,已喝了好幾十壇啦。不過再陪你喝點也沒什麼。”花千迭微笑道:“七兄、九兄,不知你們嘗過敝宮的醉春秋麼?”白老七眨巴眨巴眼睛,問道:“醉春秋?不可能!”花千迭一笑,提高嗓音吩咐道:“來人,將本宮珍藏了三百多年的‘醉春秋'挖兩壇出來,請諸位貴賓高朋品鑑!”眼前一花,邙山雙聖已經竄出大廳,樂呵呵地跟著奉命挖酒的人去踩點了。

鄧宣幾乎是被花纖盈拖著出了大廳,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林教主到了,稍後大夥兒必定要商議與正道決戰的大事,我缺席可不好。”花纖盈道:“放心罷,耽誤不了你的大事,你們這些男人,滿腦子打打殺殺,就不會想點別的麼?”鄧宣道:“當然想!”

花纖盈奇道:“想什麼?”

鄧宣道:“想天快點黑,咱們兩人的訂婚禮馬上開始。”

花纖盈心裡一陣甜,轉念又警告道:“你這傢伙,以後不許油嘴滑舌的戲弄小姑娘!”突然轉過身勾住鄧宣的脖子提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鄧宣打量了一眼頭頂老槐樹茂密的枝葉,老老實實回答問題道:“這裡是青木宮的祖先祠堂,那日你我曾在裡面襄助木太君,擊殺了花自鴦。”

花纖盈滿意道:“量你也不敢忘,還不跟我進去祭拜列祖列宗?”

鄧宣搖搖頭道:“我不是青木宮的子弟,擅進貴宮祠堂要格殺勿論的,我怕。”

花纖盈知道他是故意舊話重提消遣自己,狠狠瞪了眼道:“好沒意思,一個大男人,都兩年多了還在記恨人家。好啦,大不了人家重新賠你一個。”

說著,從袖口裡取出一尊小小的檀木雕,上頭用一根紅線繫著,牽在玉指上,垂到鄧宣手心裡。

鄧宣難以置信地望著手心中的檀木雕。雖然雕刻者的手藝明顯很糟糕,雖然與當日被毀去的那尊聖檀木雕,僅勉強七分相似,但他卻清楚地知道,這份禮物凝聚了花纖盈怎樣的濃情厚意!

花纖盈瞧見鄧宣呆如木雞的樣子,也霎時感覺到自己這些日子,拼著手上被鋒利的刻刀劃破一道道血痕,私下裡不眠不休的種種辛苦,已全都值得。

她甜甜地一笑,食指輕點鄧宣額頭道:“傻瓜變呆瓜!”

鄧宣如夢初醒,珍而重之地將檀木雕納入衣襟掛到心口,握住花纖盈的小手說道:“纖盈,我會把它戴上一輩子,誰也搶不走,毀不去!”

花纖盈妙目流波,直比秋水還要溫柔清澈,輕輕道:“你呀,只要不嫌我做得粗陋就好。”

鄧宣滿懷柔情,說道:“你送我的是天底下最完美的木雕!你不是要進祠堂麼,會不會里面再藏著一個怪人?我還是拼著小命陪你進去罷!”

花纖盈又被逗樂,只覺得和這臭小子在一起時內心甜蜜安寧,偏又充滿生趣,實是最幸福的時光。

她那曾經充滿幻想與憧憬的少女情懷,如今已不知不覺完全牽繫在了鄧宣的身上,一任快樂填滿心海。兩人走進祠堂,在青木宮先祖靈位前雙雙跪拜。花纖盈點香叩首,滿面認真與誠摯喃喃低聲道:“列祖列宗在上,盈兒和鄧宣結為夫婦,患難與共不離不棄。求列位先祖保佑他早日凱旋,從此遠離干戈兇險,平平安安。如果有什麼災禍不測,盈兒願意替他承接。因為有他在身邊,盈兒才有快樂……”聲音越來越低,漸至呢喃。鄧宣這時才明白,在花纖盈開朗歡快的外表下,其實埋藏著一顆同樣是多愁善感的少女心,害怕自己的未婚夫會戰死沙場,害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