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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呢?這麼認真。”馬黎從沙發靠背穿了過去,留了半個身子嵌在沙發外面。馬黎從後面擁住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的蘇棣。
“沒什麼。”蘇棣放下報紙,側頭看著馬黎。
馬黎湊了過來,衝著蘇棣的臉頰“啾!”的親了一口。蘇棣紅了臉,倒也沒說什麼,或者說是習慣了。蘇棣在心底嘆了口氣,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自從兩個人把話挑明,蘇棣和馬黎膩乎的很。這種頻繁的行為,刺激的原本經常在客廳老闆椅上坐著切水果的趙平,除非有生意上門,幾乎不來客廳。
恨得趙平牙根癢癢,以他的性子,他真的很想毒舌的嘲諷這兩個步入智商為零行列的人:有什麼可顯擺的。但是每當他抬起頭,看見馬黎的那張臉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把到嘴邊的話,嚥下去。他恨透了用人嘴短這個詞!
馬黎抬起頭,拿起蘇棣放下的報紙。
“你說胡明恆會怎麼樣?死刑還是蹲個幾年?”馬黎掃了眼報紙上的抓拍圖和旁邊的配字說。
“怎麼樣和我都沒有關係。事情都過去了,我就算殺了胡明恆,又有什麼用。就像曾曾曾祖父說的,終歸是業啊!更何況他也得到了報應,費勁心機謀算來的東西,到頭來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種得到了卻又失去的感覺才是最折磨人的。”蘇棣搖了搖頭,一臉淡然。
“喲,看的還挺透。寶貝兒,這是要登仙啊!”馬黎挑著眉,調笑著蘇棣。
“丫了個呸的,去你妹的寶貝兒!”蘇棣炸毛了,拿起身旁的抱枕,用力拍在馬黎身上。
然後,兩個人都愣住了——那抱枕竟然從馬黎身上穿了過去!
這種情況下,兩個人都沉默了。蘇棣訕訕一笑,然後把抱枕從馬黎身體裡抽了出來不做聲的放到原來的位置,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
馬黎勾起嘴角看著自欺欺人的蘇棣,氣笑了,只覺得這樣的蘇棣可愛的很。
“棣棣,我疼!”馬黎湊到蘇棣耳邊,柔聲的說。
冰冷的氣體打在蘇棣的耳廓上,蘇棣一個激靈,靈機一動:“那個,我困了,先回屋躺會兒。”
蘇棣扯了個謊,一溜兒煙的跑回來了臥室。
馬黎看著跑的比兔子還快的蘇棣,無奈的搖了搖頭。
少頃,馬黎會心一笑,嘿嘿,臥室,這是個好地方!
馬黎起身,穿過沙發,跟了上去。
“姓馬的!你妹啊!這是白天!從小爺身上滾下去!”
“啊!把你的爪子拿開,不要,嗯,碰……嗯哼……”蘇棣呻【嗶……】吟的聲音傳了出來。
……
馬黎低頭親吻著懷裡的蘇棣。
“你個禽獸!”蘇棣帶著濃濃的鼻音抱怨著,聽著不像是辱罵,倒似撒嬌一般。
“寶貝兒,這麼精神,要不我們繼續?”馬黎摟著蘇棣,抬起手,用食指掛了下蘇棣的臉蛋,痞氣的說。
“哼!”蘇棣輕哼一聲,瞪了馬黎一眼。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我前幾天去找了土地,問了下你的事。”
蘇棣沒搭話,不過那瞪圓的眼睛和支起的耳朵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等待著下文。偏偏,馬黎還就停下來不說話了。
“快說!”蘇棣催促著。
“親我一口就說。”
蘇棣狠狠的剜了馬黎一眼,轉了個身,把被子往上邊一拽,蓋住頭:“愛說不說。”
馬黎輕笑出聲,抬起手,掀開被子,低下頭湊了過去,“啾!”的照著蘇棣的臉蛋就是一口:“沒事兒,反正我親你也是一樣的。”馬黎揉了揉蘇棣的碎髮,無視蘇棣瞪過來的殺人般的目光。
“你撞槍口上了。”馬黎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蘇棣沒有緩過來神,愣愣的看著馬黎:“啊?”
“你生日那天恰好也胡敏的生日。”
蘇棣瞪圓了眼睛,猛的吸了一口氣。
“不是吧?”蘇棣驚訝的說。
“唉,孽緣啊!”馬黎嘆了口氣,又用力揉了揉蘇棣的頭。
“你妹的馬黎!把爪子拿開,再碰小爺的頭,小爺咬你!”
“好啊,就咬小馬黎吧!我一直覺得它特欠咬!”馬黎俯下身,嘴貼著蘇棣的耳廓說。
“艹!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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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公墓
胡敏身著一身黑色職業裝,身後跟著個二十剛出的青年,手裡捧著一大捧白菊花。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