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斷回答,“江一煒想媽媽呀。”
我說:“那你跟爸爸說讓她帶你回家好不好?”
她說:“我們要出去玩兒,媽媽你也出來,跟我們一起去玩兒行不行呀?”
我說:“行行行,你把電話給爸爸,我馬上去找你們。”
“可是可是”她“可是”了半天,也沒可是個所以然出來,我強調了好幾次,讓她把電話給爸爸,然後電話那頭傳來江北的聲音,不是特別清楚,江北對煒煒說:“好啦,跟媽媽說拜拜。”
“可是可是”煒煒還可是著呢,不知道嘴裡憋著句什麼,就是表達不出來。
江北說:“媽媽要睡懶覺,跟媽媽說拜拜。”
他就欺負小孩子和老實人,我們家孩子又小又老實,乾脆利索地跟我說:“媽媽債見。”
那邊電話結束通話了,我再打過去,又變成了關機狀態。他們可能也是剛起床,起床了煒煒就得找我,所以江北才打這個電話,好安慰安慰煒煒,但他就是不主動跟我說話,也不告訴我他們在哪裡,他就是故意要急死我的節奏。
不行,我還得出去找。
我們家寶貝說他們在一個房子,誰知道是哪個房子。我拿了身份證,打了開鎖公司的電話,先去把大城小愛那套小房子的鎖給翹了。這房子裡一動沒動過,就是看著挺長時間沒人來了,落了點灰,我和江北的婚紗照還掛在原來的地方,被灰塵蒙著,照片上的面容不太清晰。
我沒時間懷舊,他們不在這裡,我就去下一處房子。江北在這邊房子有那麼幾套,但是都轉在我名字下面,我沒回來,估計他也不能賣掉。我又撬了兩家鎖,還是沒什麼進展,我琢磨,江北要是誠心想躲的話,肯定不會那麼容易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