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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我可能還是在惦記陸恆的錢,我還想啊,如果我真跟他混了,我想要的這個這個那個那個,就通通都不是事兒了。假如有天我和陸恆散夥了,其實虧不到哪裡去。這年頭,像我這種打著夜場標籤的姑娘,我跟誰搞物件,都難免要跟人家睡覺,要不誰伺候啊。

我不想隨隨便便跟人睡覺,可是我真想談戀愛啊。

這件事情讓我悸動了兩天,隨之也就漸漸冷卻了,因為接下來兩天,陸恆沒有著急找我。我只能安慰自己,我又自作多情了。不過悸動就像漣漪,打一下蕩一蕩,長時間不打,就歸於平靜了。

這事兒我看得開。

夏天的尾聲,說不準兒什麼時候就忽然來一場雨。一下雨呢,酒吧的生意就不好,酒吧生意不好呢,大家上班就上得格外輕鬆。

這天生意也不好,我來到不久之後就開始下雨,酒吧稀稀拉拉坐著幾個客人,有一個非常特殊。

江北。江北的特殊在於,我從來沒見過他單獨行動過,可今天就他自己過來,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卡1裡喝悶酒。

哦對了,陸恆也在,跟我隨便打了個招呼,就去和朋友搖骰子去了。

我無聊啊,就想管閒事啊,看見江北喝悶酒,我就湊過去了。

我陪江北喝了兩杯,他說他心情差,我問他朋友到哪裡去了,他說懶得招呼。我很久沒從江北嘴巴里打聽饒饒的事情了,因為饒饒已經很久沒在江北身邊出現了,我估計他倆是散夥了。

看吧,到底還是會散夥的。要拴住他們這些富二代,太難太難了。饒饒曾經一度是我在酒吧的偶像,我十分之羨慕她的,這整個酒吧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對饒饒羨慕嫉妒恨呢,羨慕嫉妒恨,就會說她的壞話,說她傍大款,先跟了個天歌夜總會的經理,然後又把人家踹了跟江北,什麼玩意兒,裝清高。諸如此類。

還是江北先跟我提起饒饒,他說:“你們女人咋想的,不要的時候死氣掰列,要她的時候說不跟就不跟了。”

我就震驚了,合著還是饒饒不要江北,江北喝悶酒,是因為饒饒不鳥他了。饒饒真是偶像。

我和江北聊了些兩性話題,他給我分析男人,我給他分析女人,最後分析出來的結果是,甭管男人女人,都一個字,賤!

江北於是喝多了,陸恆就過來攙和了。自從江北惦記上饒饒,就不怎麼挖陸恆的牆角了,時間長了,仇也就淡了。陸恆還挺親熱的,過來撫著江北的背,“怎麼自己呢,北哥?”

江北不搭理他,繼續喝酒。

陸恆看我一眼,我抬著臉對他做了個口型,“失戀”

陸恆也有點吃驚,做了個傻眼的表情,可能江北還沒有公開失戀過。然後陸恆陪江北喝了幾杯,陸恆說:“女人麼,按到床上就老實了,你在這兒幹喝酒有啥意思?”

江北腦子一抽,被陸恆的話鼓舞了,抬起屁股就走了。我和陸恆面面相覷,乾乾眨眼。

陸恆和朋友幾個早走一步,我得等到場子徹底關了才能打卡下班,所以我沒尋思陸恆會等我,反正他也沒說過要等我的話。

但是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我很惆悵啊,外面這雨下得有點大啊。眼看著有傘的三個兩個撐一把走了,收銀妹子提前下班飄了,我把手機往胸罩裡一塞,管他呢,只能硬著頭皮跑了。

陸恆剛才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這才回過頭來打算接我,我頂著雨等計程車的時候,陸恆下來拉開車門,一把給我塞進去。

我快淋成個落湯雞,其實坐在陸恆車裡挺不好意思的,那水流在車座上什麼的,再給別人車子弄髒了。

陸恆開車往我家走,問我:“怎麼不打個傘,幸虧我來了。”

我說:“懶得拿,多不方便。”

陸恆說:“拎個包不就完了,你得懶成什麼樣?”

我最近特別不樂意拎包,反正上班兒沒什麼可拿的,無非就是手機零錢什麼的,需要補妝的話,我就直接跑到收銀室那兒,用收銀妹子的化妝品,蹭別人一點是一點。

說到這個包啊,我忽然反應過來,我手機呢?

我在身上亂拍,隨便有個小兜的地方都亂拍,愣是沒拍著在哪兒。我可難過了,已經這麼窮了,手機再丟了多惆悵,哪還擠得出錢來買手機。

車開到我家樓下,陸恆陪我一起找。以為是不是掉車上了,他就用自己的手機照著亮,我們倆低著頭在犄角旮旯裡看來看去,車上就這麼點地方,低頭找東西很麻煩,陸恆還不小心撞了下頭。然後我在自己身上又是一通胡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