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都過去了。”
“沒了,什麼都沒了,這世上就剩我一個人了,連這唯一的血親都不在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她好可惡,真的好可惡,她怎麼能留下我一個人呢?讓我去承受這一切痛苦,她好殘忍,真的好殘忍!”有有近乎低喃著。
“你還有我,還有我父母,從今以後他們就是你的父母,所以你不是一個人,無論怎樣,都有我們陪著你,你不要太傷心了,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擾擾不斷地柔聲安慰著她。
將何婷秀的後事辦完後,人們都各自回了家,從這晚上開始擾擾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攪得她心緒不寧的。
有有獨自跪在何婷秀的墳前,一張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天快黑了,下起了大雨,而她依舊跪在那裡。就在這時,一群人從下面衝上來,二話不說對著她就是一頓毒打,此時的有有顯然成了一個落湯雞,對於他們的毒打一點兒還手的意思都沒有,任由他們打著。
打了許久,久到有有都忘記了時間,然後徹底的暈死過去後那些人才放過了她,然後順著來時的路全部離開了,剩下有有獨自一人倒在大雨中,雨水和著血水在墳前流淌……
第二天早上,擾擾起來剛剛洗漱完畢,就被她媽媽叫吃飯了,走到飯廳,她還在不斷揉著自己的眼睛,“怪了,這右眼皮兒從昨天晚上就一直跳個不停,到現在還跳著,真是莫名其妙。”她暗自嘀咕著。邊說邊湊到桌邊,聞著那讓人食慾大開的飯菜,鬱悶的心情立馬一掃而空。
“擾擾,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快嚐嚐。”
“好。”拿起筷子正要夾菜,突然就想到了有有,於是她放下了筷子,“媽,我去叫有有來一起吃吧。”
“哎對啊,我怎麼把有有給忘了,你快去吧,把她叫來我們一起吃飯。”
“嗯,好的。”說完她就往有有家走去。
“喂,豬肝兒,你快點兒,走那麼慢,你體力怎麼比我還差?”簡少沉不滿的抱怨著,邊說還邊回過頭去看在他身後累得撲哧撲哧的朱敢。
“不是,簡少啊,咱們是來弄那案子的,你來爬這些小山幹什麼呀?”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體驗生活,咱們好不容易來這種有山有水的地方一趟,爬爬山,賞賞景什麼的難道不應該嗎?你也別在那兒瞎磨蹭了,快跟上來。”
“哦,這就來。”於是朱敢只能認命的繼續跟著他爬。
爬到半途,簡少沉一抬頭就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座新墳,那裡還圍著許多嶄新的花圈,於是他好奇的走了過去,可剛一走近,他就看到了倒在墳前的有有。
由於昨晚下過一場大雨,今天雖然是晴天,可那路依舊很泥濘,只見有有渾身都是被濺滿的泥水,乾涸的血水遍地都是,她身上清晰可見的的傷痕觸目驚心。
簡少沉立馬雙眼大睜,也沒管她到底是誰,傷得有多重,衝身後的朱敢吼道:“快,送她去醫院。”說完他就一把抱起有有,不管她身上有多髒,抱著她就往山下跑。
朱敢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回答著,“哦哦哦,好好好。”然後就要跟著他跑下山,這時他突然不經意的瞥到剛剛有有躺著的地方有一個手機,於是他就跑過去撿起來,看了兩眼後將它擦了擦,然後裝進了口袋,就去追簡少沉去了。
將有有送進了急救室,簡少沉在走廊上走過來走過去的,顯得很是焦急,突然,他一把抓住了朱敢的衣領,“豬肝兒,你說她是誰啊?我們要怎麼才能聯絡到她的親人啊?”
☆、他會下廚
被簡少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嚇,朱敢說話都結巴了,“這……我又不認識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唉……真是煩人!”一邊說著,簡少沉就鬆開了他。
就在這時,朱敢的眼睛突然一亮,“有了。”說完他就從兜裡掏出剛剛他在有有身旁撿到的那部手機,“簡少,這手機是我在那女孩兒的身旁撿到的,這裡面肯定有她的親人的聯絡方式。”
簡少沉一聽,雙眼也是一亮,然後一把抓過手機,可突然發現這手機沒反應,“慘了,泡了一夜的雨水,這手機說不定已經下課了。”
“給我看看。”朱敢說完就接過手機看了起來,東拆拆西瞅瞅,竟然就將那手機給弄亮起來了,開啟裡面的聯絡人後就將它遞給了簡少沉,“簡少,你看看吧。”
簡少沉翻了翻聯絡人列表,看了好多都是他沒見過的名字,突然,一個名字映入了他的眼簾,“擾擾?不會是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