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訊息外,薛嶽也如願以償地獲得了關於遁術的秘密。
只是讓他有些失望的是,扶桑的武道與華夏武道頗有差異,他想要活學活用恐怕是不可能了。
所以這霧隱之法,也只能當作是資糧積累下來,以待將來推出適合自己的遁法。
而這個武士口中的忍術,就算是在扶桑也是詭異至極,他也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所以才會被嚇得主動出現求饒。
“可惜了這一船財貨了!”
薛嶽問畢,略帶可惜地看了一眼腳下及周圍的船隻,這些船上可是裝載著不少倭寇搶劫來的財貨。
但他如今還有要事在身,也就沒有時間再去管這些東西了。
好在薛嶽已是今非昔比,這大明天下的財富已是任由他支配,倒也不是特別在意,於是手掌稍一用力,就將手下的腦袋摘了下來。
再看他眼神時,已經是一片冰冷,殺機畢露。
這些財富,全都是倭寇燒殺搶掠而來,背後代表的,都是一條條大明子民的性命。
他薛嶽畢竟是大明朝廷的國師,又是實際縱整個國家之人,當然不會對這些倭寇有什麼好看法。
剛剛大自在無形劍氣一番橫掃,已經將這隻船隊上的倭寇武士盡數絞殺,如今剩下的,也都是一些普通水手而已。
就算是這些水手,他也不準備放過。
大勢至神拳轟然砸出,首先是腳下的旗艦猛地震動,憑空被拳勁砸出了一個穿透船體的巨d,汩汩海水倒灌進來。
不等這艘船完全沉沒,薛嶽再次騰空攀上桅杆,雙手接連捶出,一道道強橫氣勁猶如隕石,摧砸在四周的船舶上。
短短的時間內,他就憑這一雙拳頭,將一隻船隊全部砸沉。
四下裡不小水手漂浮在海面上,呼喊著朝岸邊游去。
他還不願放過他們,劍指橫掃之下,大自在無形劍氣貼著海面蔓延出去。
一顆顆頭顱,有些還連帶著肩膀,紛紛從身體上分離出來。
湛藍色的海水,轉眼間就被鮮血染紅,浮上來一大群魚類,在瘋狂湧動著。
…………
與如此血腥的一幕相比,在不遠處的城池中,氣氛卻顯得分外和諧。
城內最大的海商家中,此時人頭攢動,一個個傭人不停端著精美的食物,精緻的酒具,往來於廳堂之間。
還不知道已經失去一個弟弟的豐臣秀吉,這時正享受著帝王般的待遇,在左擁右抱中,放肆地豪飲著手中酒水。
“哈哈,不錯,雖然還比不上我扶桑的清酒,但也算有幾分問道了。
而且你們大明的女子就是漂亮,怪不得你們這些明人都是一個個手無縛j之力的樣子,原來是被她們榨乾了身體!”
豐臣秀吉當仁不讓地盤坐在主座上,身上穿的是扶桑和服,腦門上的頭髮都剃掉大半,後面結著一個高高的髮髻,與大明風俗打扮迥異。
“大人說得是,清酒真是天下間最美味的酒水,小的曾有幸喝過一回,真是回味良久。”
下方陪酒之人,多是城中海商富戶,聞言非但沒有不悅,反而一個勁地稱好勸飲,阿諛之相溢於言表。
不阿諛不成啊!這些海商多是做的走私生意,平時出海不但要避開大明的水師,還要防備無數不在的海盜。
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自然就會與倭寇走到了一處。
藉助倭寇,這些海商不但可以掌握水師動態,而且還能以繳納歲錢的方式,避免被海盜攻擊。
畢竟海盜,多半也是倭寇。
如此一來,走私的海商勉去了後顧之憂,而倭寇也有了長期地收入來源,簡直就是雙贏局面。
這就無怪乎在扶桑大名鼎鼎地豐臣秀吉,會成為東南沿海最大的倭寇頭子了。
“諸君,我讓你們打聽的情報,現在有訊息了嗎?”豐臣秀吉雖然很是享受這種帝王般的禮遇,但還是按住手中酒碗,沉聲問道。
“大人放心,我等已經打探清楚,那苗疆一代的大明守軍極為薄弱,而且已經被日月神教滲透大半。
只要大人由那裡登陸,岸上再有日月神教策應,大人就可以在大明打下一顆楔子,到時候無論是很少東南沿海,還是北上攻略江南,都是大有可為!”
堂下,當即有一個專門負責此事的海商,叩跪在地面上,恭敬地回道。
“好!不愧是終於我扶桑國的有識之士!待到我豐臣秀吉稱霸中國後,就是你等封侯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