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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務》136節

這就是我以為可以把《務》看作自傳體小說的理由,及這一種自傳的邏輯。

所以,有關C的章節是不能刪除的。因為C並不是一個我要塑造或描寫的人物,而應看作是這一份心魂歷史的C部分。C的其他方面在這篇小說中是不重要的,只有以C為標誌的殘疾與愛情的緊密相關,才是這一心魂歷史不可或缺的。而C的其他路途,亦可由Z、L甚至O、N等此書中出現的其他角色(即此一心魂的其他部分)來填補、聯想,甚至混淆為一——這是允許的,但非一定的。一定的僅僅是:這諸多部分,混淆、重疊而成就了我的全部心路。

如果有人說這是一部愛情小說,我不會反對。殘疾(殘缺)與愛情——尤其是它們以C為標誌如此地緊密相關,我甚至相信這是生命的寓言,或是生命所固有的遺傳密碼,在所有人的心裡和處境中都佈散著它們的訊息。從我們一出生,一感受到這個世界、這個同類之群,我們就日益強烈地感受到了差別、隔離和懼怕,同時生出了愛的慾望。——這就是“我”與畫家Z從童年時,便由“一座美麗的房子”和“一個可怕的孩子”所聽到的訊息。這訊息不斷流傳,不斷演變,直至詩人L的日記被人貼在了牆上,和他未來在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