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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只能看到猙獰和恐怖的嘴臉。

“你看!”滕益對我說道。

我抬頭一看,只見那些鹹鴨蛋頭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全部站起身來,大腦袋微微向上揚起,似乎是得到了某種解脫一般,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突然,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似乎是那些傢伙的頭盔開裂的聲音,緊接著,開裂的噼啪聲瞬間充斥著整座石室,連那六個首領的頭盔也都裂開了,緊接著,他們的頭盔變成了粉末消失在空氣中,而他們的黑色長袍則化作濃重的黑霧漸漸消散開去。

巨大的石室剛才還顯得熙熙攘攘,這一下,就又只剩下我、滕益和卜瑾三個人了。

“這完成了?”我問道。

滕益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們倆都重新站起了身,因為剛才那種撕心裂肺的心酸感已經消失不見了,我用髒兮兮的手腕擦了擦眼角,竟然發現自己的眼角留有淚水。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沒空仔細地思索,因為這個時候,我發現卜瑾正站在銅鼓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和滕益,她的頭髮非常散亂,臉上又到處是血汙,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怎樣的表情,但是,以我往常的經驗來看,我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大喊,說道:“滕益,快去,卜瑾要暈倒了。”

果然,我話音剛落,就看卜瑾整個人就要從銅鼓之上掉下來了。不過幸好滕益雖然心眼死,但是身手並不差,他一個箭步竄上前去,兩條粗壯的手臂一接卜瑾的身體,一切都安然無恙,我的心裡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但是,我的這種放鬆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很快,我就發現自從卜瑾的身體離開了銅鼓之後,整個石室開始發生巨大的震動,像我這樣的半吊子角色甚至已經站不穩身體了。

“我靠。”我吼道,“怎麼回事?地震?”

“我哪裡知道啊,”滕益抱著卜瑾的身體,說道:“看樣子,這裡好像要塌掉。”

“那還不快跑!”

“跑?往哪裡跑?”滕益回敬道。

我一時沒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轉頭向四周一看,心裡咯噔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原來,那六條來時的入口此時都已經被坍塌下來的石頭給封死了。

“有沒有搞錯啊,這也太巧了吧,正好就把六個入口都封死了?”我近乎絕望地喊道。

這時候,躺在滕益雙臂中的卜瑾忽然軟綿綿地抬了一下手,指了指我們的上方。

我和滕益會意向上一看,心中先是一喜,隨後又是一悲。喜在

第六十一章 總結

第六十一章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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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八日,雲南,昆明,市中心醫院。無風,天氣晴好,我準備今天出院。

我和劉震兩個人正在醫院裡收拾行李,龍卜瑾站在病房的窗戶旁邊望著窗外揮灑下來的陽光怔怔發呆,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也懶得去猜,總之,我要回家了。

回想起當初在地宮之中逃脫的時候,在那巨大的石柱上,我爬到一半的時候摔下來過一次,我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麼大礙,就立馬站起身重新往上爬,直到爬出了地宮以後,我才感覺到渾身劇烈的疼痛,喉嚨一甜,一口血就流了出來。我渾身乏力,幾乎一動不敢動,彷彿只要身子一伸,渾身就要散架一般,連續數小時的疲勞與恐懼,讓我身心俱疲,當時又正逢黃昏時候,我便直接躺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好在滕益還沒有完全失去神智,他燃起了篝火,為我和卜瑾做了一些簡單的治療,雖然他並不是苗族人,但是由於長期呆在那苗族古寨之中,又與阿姝娜的關係頗為親近,所以會一些簡單的醫術也是很正常的,只不過,這種醫術太過簡單了,以至於幾乎沒什麼作用。

第二天一早,我們吃了點壓縮餅乾,卜瑾仍然沒有清醒,我雖然醒了,但是神智不清,而且渾身疼痛,直喘不上氣,每一次喘氣我都感到胸口一陣疼痛。

但是,我仍然得堅持,直到在滕益的帶領下,我們重新回到了大石頭村,後來又找回了我們的那輛——不、是段鬱文的那輛破桑塔納轎車。

讓我感到無奈的是,滕益並不會開車,所以,我只能繼續忍著疼痛一路開車回到了昆明。

一到劉震所住的那家醫院,我就被檢查出來是肋骨骨折,並且戳傷了肺部,不過好在肺臟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但是這樣的情況必須要進行入院治療。我自己的錢已經不夠用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