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無所有嗎?腦海中浮現第一次遇見弈風,纏在他脖子上時,所看到的那抹謔笑。
他雖然混蛋,但卻從來沒在意過她的身份,或許他更希望她不是平安吧。
如果沒有這個身份,對他或許更容易接受。
如果沒有那一夜情,或許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會簡單許多。
一夜情,玟果搖頭苦笑,做了壞事結出的苦果只能自己來吞服。
視線不自覺的看向對面空無人影~榻,長嘆了口氣。
晌午,他沒有象往常一樣來喚她同他屬下們一起用餐。
他的屬下敲開了門,送進一個裝有飯菜的食盒便離開了。
玟果意外的沒有一點食慾,扒了兩口飯就放下了。
過了會兒有人來收去食盒,她聽見他的聲音問,“她不吃嗎?”
“是,沒怎麼動過。”
“你下去吧。”
艙外又恢復了沉靜。
玟果呆望著~門,發現自己竟會被外面的那個人的情緒感染。
他不快樂,自己竟然也高興不起來。
幹嘛要為這麼個不相干的人心煩?
玟果強迫將滿腦子的不快擠出腦子,可那些不良情緒就是強佔著她腦海,不肯離開。
曲起腿,做起仰臥起坐,用來分散注意力,可是累得一頭汗後,一點沒起作用。
拉過被子蒙了頭睡覺,翻來覆去,硬是睡不著,最後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感性動物,當不了理性的人。
正文 第206章 誰非禮誰 字數:17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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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從牆上取下夜豹的大氅,拉開門。
冷風灌進她的衣領,起了一臉的粟粒,縮了縮脖子,等適應了艙外的寒意,走向過了這許久,仍坐在船頭,象是沒有換過姿勢的夜豹。
將大氅披在他肩膀上,在他身邊坐下。
他愣了愣,並不回頭看她,冷冷道:“外面涼,你進艙去。”
“既然知道涼,為麼在這兒一坐就是這許久?”玫果將下巴放在曲起兩個膝蓋間,歪著頭看他。
這個身形怎麼看怎麼和相似,夜豹,弈風,兩個人不斷的重合,再分開,再重合,再分開。
最後認同了分開,不管什麼原因,她都不願意這個人是弈風。
“你有妻室?”
他靜看著一圈圈漾開水波,碧綠的水在昏暗的天空籠罩下,泛著微黃。
“有一個沒過門地妻。”淡淡地聲音裡提到未婚妻倒是有股掩不去地喜悅。“不過。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娶她過門地一天。”
玟果睜大了雙。下巴離開了膝蓋。“她病入膏肓?我懂些醫術。或許能幫上點忙。”
他轉過臉看了看她。“我知道你醫術高明。不過……
“那不就成了。既然知道我有兩把刷子。你就不防讓我試試。沒準真能幫未來夫人治好了。”玟果一聽有病人。就來了精神。
“不過。她身體安康。並無病痛。”
“啊……”玫果愕住了。看來是表錯情了。諾諾地把下巴放回膝蓋。“那為什麼?”聽他地口氣。心裡對他地未婚妻是極愛地。
等了許久,也不見他回答,以這幾日的接觸對他的瞭解,知道這個問題他是不會回答了。
自覺地岔開了話題,打破這份寂靜,“還有多久到?”
“再有一個來時辰。”他雖然話並不太多,能答的到是有問必答。
他的耳邊的發稍拂過玫果鼻孔。
癢得她“啊嚏”一聲,吸了吸鼻子,用手揉著仍在發癢的鼻子。
他向她靠近了些,抖開大氅將她裹住。
溫暖瞬間將她包圍住,她不自覺的想要縮開,被他攬住肩膀。
“不想回艙,就不要動。”
玟果仍想避開,那久違的味道隨之纏上她的鼻息,令她忘了呼吸,心猛然提起,又再重重的落下,之後,全沒規律的跳開了。
又再看向他脖上地口。
只猶豫了片刻,探手抓住他的衣領就解他領口的盤扣。
夜豹一驚,按住衣領上的盤扣,阻止她行兇,“你做什麼?”
玟果咬住唇不答,見釦子被他的大手遮住,解了,一手抓住一邊衣襟硬扯。
夜豹眼裡滿是詫異,知道自己手重,又不敢硬來傷了她,只得身體往後仰倒避開。
玟果已經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