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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便長相廝守。若不能,則護你安好。”

“……”水浸天痴痴地笑了,雙頰滾燙,嬌羞的低下了頭。頓了片刻,正要作答,卻被納蘭性德打斷,“有件大事,待我講明之後,你再做決定也不遲。這件事在我心裡藏了好久,你必要知道才好。”

水浸天鮮見他面若掛霜的鄭重之色,邊點頭應了。二人促膝坐在榻子上,對著初夏的夜色和滿園的芬芳,納蘭性德將埋了六年的秘密一股腦兒的倒了出來……

聽過之後,水浸天沒有納蘭性德預想中的歇斯底里抑或怒不可遏,她只是柔和的問道,“我只問,方才你說的可算數?”

納蘭性德緊繃的神經立刻鬆弛下來,笑著說道,“我雖然算不得君子,大丈夫總還算得上。說過的話,豈能當成兒戲?”

“那就最好不過!”話音未落,水浸天的雙唇便印了上來……

95。鳳棲梧…第五十章:孔雀東南飛(一)

一曲孔雀吟,一詞哭斷腸,一策生離恨

三月二十四日子時,曹寅按照康熙的吩咐把水浸天請至南書房東暖閣。從盛京歸來納蘭性德就被安頓在那裡,由金無羈和瞿唐風輪流看護照應。

今日是瞿唐風當班,見是水浸天來到,連忙躬身行禮,“學生見過師叔祖!”

水浸天微微擺擺手,說道,“免了!”

繼而快步走到床前,此刻康熙正坐在床邊,目光中的關切、憂慮之色溢於言表。榻上的納蘭性德臉色略顯蒼白,氣息均勻,與陷入深度睡眠一般無二。

康熙聲音低沉的吩咐道,“你們都退下!”

“嗻!”屋內侍候的眾人接到指令便靜悄悄的退至百步以外。

“最後一個條件,我要風風光光的離開京城。”

令康熙頗為意外的是,自從邁進東暖閣,水浸天只目光空洞的瞥了納蘭性德一眼,臉上連一絲痛惜和酸楚都沒有,而當水浸天漠然到處最後一個條件的時候,康熙不得不相信她在天牢中所說一切屬實。

康熙輕輕放下納蘭性德的手掌,抬眼疑惑的問道,“你待怎樣?”

水浸天微微福了福身,不冷不熱的說道,“五日之後,納蘭性德痊癒之日也是我水浸天離京之時。希望到那時,皇上會給我一個兩全其美的答案。”

“只要你治好他,在我這裡,沒有什麼不可以。”說完,康熙略帶遲疑的走出了東暖閣。

水浸天閉合門窗,閂好門,像模像樣的把招魂燈點燃,在床頭擺好。解下圍在腰間的藥囊,平鋪在床邊,抽出了銀針……

三月二十四日申時,康熙頒詔解除納蘭性德和水浸天為期十年的婚約。令眾臣好奇的是,賜婚人孝莊太皇太后居然對此事沒有任何的疑義。明府上下人人為之悲切。瓊宇聽後難過的不能自持,而揆敘對康熙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三月二十五日巳時,康熙宣召炎方寨寨主玉天波入宮,並特賜與皇上共進午膳。

同日申時,康熙下詔為玉天波和水浸天賜婚,並擇吉日於京師完婚。

此訊息一出,舉朝震動。隨之而來的揶揄和唏噓之聲排山蹈海般的襲來,納蘭性德繼康熙九年之後再度淪為嘲諷的談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更想得明白:結婚十年的妻子無緣無故改嫁他人,若非水浸天水性楊花,即是與納蘭性德伉儷情深觸怒了當今天子。

世人尚有一點疑問,緣何當事人納蘭性德和水浸天始終未露面,明府也平靜的好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合理的解釋似乎也不太多,要麼兩人礙於面子羞於見人,要麼是兩人受制於人。而後者的可能性似乎大一些。

五日來,水浸天未踏出東暖閣半步,三月二十八日寅時,納蘭性德甦醒的那一刻,她才面無表情的被帶去了景陽宮。

“容若,你醒了!”

納蘭性德本以為醒來第一眼見到的人一定是水浸天,怎料居然還是康熙?他雖然不分黑白和時辰,但是他分明的感覺到水浸天的存在、聽到過她的聲音,更加感覺得到她的體溫……

失落的同時,對水浸天的擔憂又多了一重。

康熙見他鎖著眉頭,一臉的疑惑,緊接著柔聲問道,“容若,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緣何自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以內力試探著穴道,氣息凝結在啞穴,怎麼衝也衝不開……

康熙見他神色不安,眉間再度收緊,焦急的問道,“容若,你感覺是不是很不好?容若,你說句話……”

納蘭性德連忙擺擺手,緊跟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