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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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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康熙潤了潤嘴唇,輕輕放下茶杯,極不情願地誇讚道,“好茶。”

文宴眉眼含笑,低聲道,“德方是好茶之人,此茶是以秋晨的露水沖泡而成……”

冷不防康熙大力將他抱在懷裡,粗暴的扒開他的衣服,揉捏他的身體,文宴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弄懵了,本能的開始反抗,喊道,“你放開我,放開!”

康熙盯著他略顯稚嫩的容顏,冷冷道,“你是倡人,不該給客人最好的服侍嗎?”

“……”文宴聽後身子突然僵住,胸口像堵了塊巨石,不敢推辭,不願應承,又不敢作聲,氣喘吁吁的渾身發顫。卸去抵抗對我文宴彷彿一頭溫順的羔羊,任由康熙為所欲為……

“魏敏珠,怎麼是你!”話音未落,房門被一腳踹開,翩若驚鴻的旖旎風姿驟然而至。

納蘭性德瞪著文宴上方的康熙,驚異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康熙將黝黑的髮辮向後一摔,霸氣十足的說道,“你來的正好,也省的別人告訴你。他,我包下了!”

納蘭性德走到床前,望了一眼驚慌失措的文宴,重重嘆了口氣,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

康熙冷冷的一笑,翻身下床,盯著他澄澈的眸子,質問道“我誤會?你到這種地方來?還說是誤會?”

衣冠不整的文宴頓感奇怪,錯覺這場面與戲文裡主母抓姦的情形類似。他顧不得多想,抱著衣服,翻身沒入盥洗室。

納蘭性德解釋道,“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們沒有!”

康熙胸中的積憤一觸即發,喝道,“沒有?如果沒有,你怎會大白天出現在倡館!如果沒有,你怎會拿出三百兩銀子包下他一個月!你回答我,現在就說!”

“我……”納蘭性德欲言又止,心下計較該如何對康熙言明。

康熙怒不可遏的追問道,“說不出來嗎?我要你立刻馬上回答,你來這裡究竟是做什麼!”

納蘭性德衝口而出道,“我是受人之託,他是錦玉班文韻的弟弟!”

康熙冷笑了幾聲,咆哮道,“你糊弄誰呢?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

“是錦玉班的文韻託我幫他照看親弟。”

“真是笑死人了,你倒說說,你又是怎麼跟伶人搭上的?”

“今年你祖母千秋節,招了錦玉班的堂會!”

“你揹著我究竟做了多少醜事!”

“咱們日日在一道,我有沒有,你最清楚!”

“今天你出現在這裡,就什麼也說不清楚!”

……

“你聽我說嘛……”

“全是藉口,我不聽,我不要不聽!”二人爭吵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分不清誰先誰後,只聽得亂作一團,平靜的小院陡然掀起海浪滾滾。

良久,爭吵聲漸漸平息,文宴怯生生挑了個縫隙向屋內窺測……

“文韻兄弟二人出身書香門第,只因家中遭了強人,才致使家道中落。他自小賣身錦玉班,賺些微薄的銀兩養家餬口,期盼弟弟文宴能考取個功名,中興家道。好容易熬到了成角,老家又傳來訊息,他父親得了癆病,弟弟為了給父親治病借下了高利貸。捱到最後,父親一命嗚呼,連裝殮的錢都沒有,債主又追討上門。債主見他無錢償還,便誑他簽了賣身的文書,許諾為他父親風光傳送。”

“他本以為是賣身給財主家做工,便籤了文書。誰想債主見他生的冶豔,竟將他以50兩的高價買入倡門。他十一歲進了風月場,起初不肯就範,逃跑了幾次,次次被抓回去,被打的死去活來。後來實在是打的怕了,才勉強接客。五年內輾轉多個買主,前年到了南風書苑,他通音律,做的錦繡文章,短短一年間就名聲鵲起,成了這裡的頭牌。”

“我常帶著揆敘到梨園捧文韻的場,一來二去就相熟了。去年他聽戲園子的客人說起南風書苑的文德方,細細打聽才知是他親弟文宴。這裡的管事精明的很,認得文韻。文韻生怕管事見姓生疑,便喬裝做了我的書童一道進來。現在他正在廊下候著呢。”

“包下文宴的銀子不是我的,盡是文韻唱戲的辛苦錢。本想今日與他兄弟二人商議為文宴贖身,這下全被你攪黃了。你還,你居然對人家……真是沒出息透了!”

康熙白了他一眼,不服氣的說道,“你來的是倡館,倡人的話若能信,豬都會上樹。”

“你若不信,我這就叫文韻和文宴來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