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雞打鳴了”
蕭錯聽到猴渣叫罵,頭腦頓時柳暗花明,他踢了猴渣一腳,暗示他不要虛張聲勢。他左右看了看,見有兩個警察一直在盯他們,便拖著猴渣往車裡拽,小聲提醒,說:“你小子少多嘴了,先離開這兒再說。看到那幾個警察了嗎?咱們這兒技術手段落後,警察框定犯罪嫌疑人,基本就靠一種辦法,對你十分不利。”
“什麼辦法?”
“相面。”
猴渣被蕭錯搶白得兩眼冒煙,他坐進車裡,對著後視鏡,摸了摸光光的腦袋:“咱不就是個光頭帶疤瘌嗎?再說,這造型也挺非主流的,咳!咱下一步該怎麼辦啊?”蕭錯敲了一下猴渣的光頭說:“等那婆子來找我們。”
猴渣驚詫:“那那那婆子死了。”
蕭錯啟動車子,冷笑一聲,說:“那婆子肯定沒死。”
“沒死?”
“我看這事只有一種可能,那屍體上的毯子,不是老人死前自己蓋在身上的,而是老人死後,別人給她蓋上去的。或者可以進一步推論:去玄光閣出手琀蟬的婆子,不是這具屍體,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聽見敲門聲後開啟店門,並沒有看見有婆子,只見到兩個巡警點菸,而後你又在關門時,看到了婆子的手,這是一條很大的線索。說明那婆子有意避開巡警,從速度上分析,婆子身手敏捷,行動乾淨。而磚瓦房老人常年患有冠心病,她連喘氣頻率都控制不好,怎麼能避開巡警呢?另外,在凌晨三點,即使是打車去鬼街口,對於一個行走困難的冠心病患者來說,也是極其難以做到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