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那洪門畢竟會查出我們的行蹤,甚至咱們幾個管事人的老窩都能被查出來,那樣的話,就能方便他們一網打盡了。”
“北子,按你這麼分析,他們真夠狠得,一來能毀咱們的名聲,二來,只要咱一有所行動,他們就能抓住咱們的行蹤。看來咱不能上了他們的套啊,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得穩住了。”
“龍哥,這個時候,主動權已經不再咱們的手上了,現在不是咱們想不想戰的問題,而是人家把咱們已經壁上了絕路,不戰不行了!如果咱們隊那些毀壞咱們名聲的人置之不理,那洪門一定會致使他們做的更打一點,然後在加上市民向英國駐紮香港政府施加壓力,政府也絕對會出兵的,即便政府不出面來**我們,洪門也會聯合其他行會一起掃蕩咱們。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樣子,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必須率先一步出擊,先下手為強!”
“北子,你可想清楚了,咱們就六十個人,人家洪門,三千人。”
陸小北說道:“龍哥,不要把敵人想的太強了。咱們雖然只有六十個人,但是從警察那裡每人都繳獲了一把槍,每把槍至少有八發子彈,而且,我們沒人還有一把斧頭,再加上現在咱們是敵明我暗,咱們可以跟他們打個游擊戰,只要的拖出一個月,不讓洪門找到咱們發動總攻,當道七月一號香港以迴歸,中國的軍隊駐紮進來,他們洪門在牛逼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咱們也就安全了。你覺得我的計劃怎麼樣。”
“行,我聽你的,你說怎麼做,咱們就怎麼做。咱爺們兒啥都不怕!”李忠龍的眼睛裡,再次閃現出了兇光。
一九九七年六月七日,晚上,一場大雨突如其來。一時間狂風肆虐,大雨傾盆,電閃交加,天空如同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一樣,雨水、閃電從天空中墜落下來。
陸小北和李正龍,帶著六十多號兄弟,每人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走在大雨之中,他們沒有汽車,只有靠步行。雨天的街道上沒有行人,即便是汽車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中行駛也會很有危險,偶爾一閃而過的車輛看到一幫舉著黑傘的人把街道都填滿了,也會嚇得掉轉車頭走別的路。
每人敢跟陸小北他們六十多人搶路,整整一條街上,也沒有一個人影。他們每個人腰上都彆著三樣東西,一樣是手槍,一樣是鋒利的斧頭,還有一捆十支的雷管。
銅鑼灣,香港最為繁華的地區職業,經濟相對九龍來說比較落後,但是人口眾多,也是洪門重點管轄的一個區域,洪門負責管理這個區域的管事人是餘敏超,幾個月前,餘敏超的弟弟就死在了大圈龍堂的雷管之下,早已對大圈龍堂耿耿於懷。早就想致大圈龍堂於死地,但是根本就找不到大圈龍堂的成員。
而今天,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大圈龍堂的眾人們們,都來找他……
銅鑼灣,某公司的地下停車場,一輛紅色奧迪跑車剛剛從雨中衝進來,聽穩,尾燈已經熄滅,俞敏洪從車自理鑽出來。今天晚上是自己和妻子的結婚紀念日,手裡捧著九十九朵玫瑰花,代表了他久久不變的愛意。
他愛自己的妻子,但是他妻子此刻正躺在別人的床上。晚上九點鐘了,妻子覺得自己的老公改回來了,趕緊跟那個躺在自己身邊赤。裸的男人說道:“我老公快回來了,你趕緊走吧,被他看見了,你死定了。”
即將睡去的男人踉踉蹌蹌的傳好了衣服,看了看窗外瓢潑的大雨,說道:“這麼大的雨,哎。”無奈的搖搖頭,他還是走了出去。
餘敏超的妻子穿好衣服,等著丈夫回來,她甚至早就忘了,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她的身體力裡還溫存這別的男人的溫暖。 餘敏超正要走進電梯裡,發現電梯已經壞了,搶修人員冒著大雨已經往這邊趕,句某居民報修的時候說是一聲爆炸聲響之後,電梯停止了運作,搶修人員以為是電梯被雷擊中或者出了什麼故障,已經派人往這邊趕來了。
餘敏超看著已經不運作的電梯,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從停車場大門走出去,然後走樓梯不行回家。
就當餘敏超往外走的時候,他抬頭之際,突然看到,前面六十多張陌生的面孔,穿著統一的黑色運動褲和黑色白修,每個人手裡舉著一把傘,還提著一把斧頭。
餘敏超一看這幫人的扮相,已經料到自己凶多吉少了。電閃雷鳴,陸小北帶著眾人朝著餘敏超走去,餘敏超也自知自己那也逃不了,掏出腰間別著的手槍扔在地上,雙手高舉。
“餘敏超,洪門銅鑼灣地區負責人。”陸小北一邊走一邊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
“找我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