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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瓶見底的時候,兩人的臉都已經很是紅潤。
凌培傑看著對方的眼睛,“徐若然,你有什麼缺點?”
“我的缺點很多。殘忍、冷血、缺乏同情心。該你了。”
“我?”凌培傑指指自己的鼻子,“單身算不算?”
“算。來,接著喝。”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這兩人就繼續。
不過相比起來,凌培傑更有優勢。在進來之前,他就向服務員要過解酒藥喝下,而徐若然不僅沒有喝過解酒藥,也來不及吃飯,空腹喝酒是很容易醉的。
只是,在勝券在握的凌培傑看來,自己喝得都有些暈乎乎了,對方看起來還是挺精神。
在又喝下一杯後,凌培傑忍不住問了:“你為什麼不醉?”
“因為酒量好。”徐若然笑。
他的酒量好到自己都不知道會喝多少才醉。
十歲那年父母雙亡,他到了曾家。曾光明為了訓練他,很早就帶著四處應酬。那個時候他就學會喝酒了。
曾光明很多時候的生意,就是用他小小年紀的酒量簽下來的。
那些飯桌上的人常以讓他喝酒為樂,看他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仍淡定如常,一高興就同意與曾家合作了。
 ;。。。 ; ; 看著那厚厚的一疊錢,服務員最終妥協了。
反正菜是他們這裡做,裡面又沒加奇怪的東西。那個客人也不可能吃,不會有損失。
吩咐完,凌培傑也走了進去。
推開門,看到徐若然已經脫下了外套,裡面只穿了件淺灰色的襯衣。他正坐在那裡,望向窗外出神。
凌培傑不客氣地在對面坐下。
“徐若然,我幫你加了幾個難吃的菜,絕對沒有一樣是你喜歡的,放心吧!”
徐若然沒有理會他。只是將面前的碗筷往自己身邊更移近了些。
凌培傑拿起面前的筷子敲擊桌面:“喂。你難道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徐若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在他看來,面前這個男人簡單就是流…氓+無賴。
除了以他的名義做過不少歪門邪道的來破壞他的名聲事外,還讓不同的人時常半夜打電話騷擾他。
有時候是問他需不需要特…殊…服…務;有時候故意打通不說話;有時候“問候”他全家。
更多的是告訴他,它們是助人為樂的惡夢精靈,因為有人祈禱他天天做惡夢,所以它們來幫助他實現理想來了。
凌培傑這個無賴是看準他在國外有業務,因為時差關係,他必須二十四小時開機並不能關成靜音。
雖然有時候讓他很頭疼,但在他看來,如果一個人被條狗咬了,難道他應該咬回去?
所以,那些凌培傑做的事,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也有辦法很好地去解決。徐若然就懶得和他計較了。
他慢條斯理說著,“要我謝謝你四處打著我的旗號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以及時不時深夜打電話讓我不得安寢嗎?”
“哦。那倒不用,畢竟舉手之勞嘛!”凌培傑笑笑。
這時,菜已經上了。服務員看到對坐在一起的兩人,這才放心鬆口氣。
他們是認識的就好。免得這些來路不明的菜讓那位看起來不太好惹的先生生氣了。
徐若然不動聲色地看著多出來的幾個菜。
儘管餐館已經努力將它們做得看起來夠好,但不得不說還是有些倒胃口。
他理也不理邊上的人。已經為自己添了飯,舉箸就著面前的菜就開吃。
“來,嚐嚐吧。專程為你點的呢!”凌培傑端起那盤生雞蛋拌豆腐,直接扣在了對方碗裡。
徐若然動也沒動,讓凌培傑將那一盤菜全裝進了自己碗裡。
將碗放在一邊,然後拿了邊上一個乾淨的空碗重新盛飯,繼續吃。
凌培傑再次往拿起另一盤菜,倒入他碗裡。
他一副欠扁的神情,挑眉,“嗯?”
“我說了。對你這些小把戲根本不放在心上。想激怒我?沒用。”徐若然仍然淡定。只是將那些菜挑出碗裡就繼續吃。
凌培傑拿起面前的酒,“你說錯了。我沒有激怒你的意思,純粹發洩下而已。”
他撿了兩隻酒杯,斟滿。
凌培傑挑釁一問:“你敢喝嗎?”
徐若然埋頭吃飯,“喝酒要看心情,看物件。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