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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心裡有一種悶悶的、漲漲的感覺。

“好!就做一對兒的!”她笑著說。

當天晚上跟雍若滾床單時,鳳寥極度的溫柔體貼,極度的耐心細膩。

他將“來去無牽掛”的雍若擺在床上,用指尖描摹她的每一點輪廓、撫慰她的每一寸肌膚……

雍若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酣暢感覺。

這種酣暢,源於澎湃的激情,源於神經遞質製造的快感,更源於那種身心交融、彷彿雙方靈魂都曾有過短暫會晤的親近之感。

第二天,雍若一大早起來,送鳳寥出門。

鳳寥將她抱在懷中,抱了好一會兒。然後他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微笑著說:“好好在家裡等我回來!如果有什麼事,就去找公主幫忙。”

雍若點點頭:“放心吧!我在家裡能有什麼事?你在外面倒是時時處處要當心!”

鳳寥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的!”他在她耳邊低聲說,“為了你,我也會加倍小心!”

再次親了親雍若之後,他不再遲疑,轉身大步出門。

雍若默默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手裡緊緊捏著包著那一縷髮絲的帕子,心中突然有些空落落的,很想哭。

我真不喜歡送別的感覺!

她心裡恨恨地想著,踩著重重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自己的房間。

“拿針線來!”她硬邦邦地對丫頭們說。

鳳寥走後第一天,雍若就在專心致志做荷包這件事中度過。

午飯只是隨意吃了一點。晚上肚子比較餓,就吃得多了些,吃得有些撐。吃完以後繼續做荷包。

丫頭們幾次催她去睡,她只當沒聽見。

一直忙到了三更時分,那隻荷包才終於做好了。同樣是藕色繡折枝紅梅花的圓形荷包,只有花的方向與鳳寥那個不同。

她將那一縷頭髮從帕子裡取出來,塞進了荷包裡,繫緊了荷包的口子,將荷包緊緊捏在了手中。

過了好久,她長長地嘆息一聲,打著呵欠讓丫頭們收好了針線盒,洗漱上床。

摸著身邊空出來的床位和枕頭,她心裡有些惆悵地想:也不知鳳寥此時到了哪裡,可睡著了?

鳳寥走後第二天,雍若早上照樣騎著馬在花園裡散步,下午看書,又抽了一個時辰練習畫畫。

晚上,她進行了一次高強度的健身,沿著花園跑了大約三公里的樣子,又做了五十個卷腹運動、20組平板支撐、20個俯臥撐,累到筋疲力盡。

花柔、玉淨等人看得心驚膽戰,連連勸說:“夫人,您別再這樣折騰自己了!王爺很快就會回來的!”

雍若像死狗一樣癱倒在地毯上,很不屑地嗤笑一聲:“誰說我是在折騰自己?我分明是在強身健體!”嚴令丫頭們不許胡說,更不許拿出去嚼舌!

第三天,她花了20點積分,讓漉漉幫她消除了身體的痠痛,繼續重複第二天的活動。

第四天,她到英親王府去給沈太妃請安。聽到興安郡主的酸言酸語時,她都懶得搭理。

第五天,隆慶公主請她過府做客,順便檢查了一下她學習繪畫的進度,對於雍若的認真和天分,都給予了高度肯定。

她給雍若講了下一階段的課程,又佈置了功課,讓雍若回去多加練習。

第六天和第七天,雍若繼續重複第二天的活動。

第八天,隆慶公主回訪了恆郡王府。

“聽說你們府上在大興土木?”隆慶公主問。

然後她跟著雍若,在恆郡王府的花園裡逛了逛,看到了已經有了七八分模樣的跑馬道,忍不住連連咋舌。

“還是你膽子大些!小時候,我也曾經想學騎馬來著。可是父皇把我放在馬背坐了一會兒,我就被嚇得大哭不止,從此再也不鬧著要學騎馬了。”

雍若自然不會鼓動隆慶公主再學騎馬,否則,萬一出點什麼岔子,皇上和皇后還不得將她活吞了啊?

她輕描淡寫地說:“我天生便比別的姑娘膽子大些,力氣也大些。小時候,還被我爹孃當作兒子養過幾年呢!我倒是羨慕公主,斯斯文文的,看著更像個女兒家。哪像我?我若不收斂一些、裝一裝斯文,倒有些假小子的模樣,看著不像個樣子。”

隆慶公主很有興趣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現在這個樣子,是收斂過的,還是沒有收斂過的?”

“自然是收斂過的。”

“那你不曾收斂過的時候,是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