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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著就整理好衣服,開啟門,卻見一個面色蒼白、五十左右的老婦人,正焦急的站在門口。門外下著雨,不大,但冬天的雨夜,分外的寒冷,王寡婦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轉身過去,點了一個氣死風燈,穿上釘鞋,鎖上門就隨著老婦人走去。

走到半路,王寡婦就感覺到不對勁,他們那個村子就幾戶人家,她幾乎都熟悉,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老婦人,而且,黑暗中好像這附近也不是她熟悉的道路,什麼時候這裡竟然多了這麼多房子?茅房、瓦房……密密麻麻的挨著?

難道說——王寡婦越想越是害怕,忍不住就問道:“她大媽,你家住什麼地方啊?”

“快了快了,就在前面……”老婦人忙答道。

就在老婦人答話的時候,王寡婦又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情,這個老婦人,竟然沒有影子——氣死風燈的昏黃的燈光下,她的影子長長的拖在地上,而這個老婦人,卻沒有影子……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老胡的故事講到精彩的地方,大家都伸著脖子瞪著眼睛聽得起勁的時候,門猛然被人推開,一個肥胖的影子衝了進來,跑到老胡面前,急叫道,“老胡,不好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凱旋那個死胖子。老胡急忙跳起來,讓開地方。胖子衝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老胡,急叫道:“看在黨和人民的份上,這事情你可不能不管!”

“操!出啥大事兒了?資本主義造反了,還是獻王的大粽子殺進北京城了?”老胡正白話到興奮的地方,讓他這麼一攪,心裡憋著難受,故意氣他。

我心裡暗笑,胖子還能夠有什麼大事?聽大金牙說,胖子自從老胡答應陪shirley楊去美國開始,他就明顯的顯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什麼鬼。事實上他心裡的那個小心眼兒,我多少猜著一些,只是這事兒就象窗戶紙,大家都不好捅破,有些事,說出來就沒意思了,裝著糊塗,打著馬虎眼比較好。

“我完蛋了,我讓萬惡的資本家給坑了……”胖子哭喪著臉,一屁股坐到老胡的椅子上,端起我的酒杯來,一氣就灌進去了。

我這才注意到,胖子這幾天明顯的瘦了一圈,眼眶子也塌下去了,眉毛也打卷兒了,典型一箇中國人民送給美國人民表示友好的禮物――熊貓的形象。我偷偷發笑,胖子還是這樣,老是一驚一乍的,不知道又是惹上什麼事兒了。

老胡沒好氣兒地說:“胖子,我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有話就說,有屁就快放,黨和人民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胖子抓過酒瓶,也不在乎有陌生人在場,對嘴就往下灌,“咕咚咕咚”幾大口下去,這才說道:“我完蛋了,我欠債了,我借了錢去炒股票,全他媽虧進去了……”

老胡鬆了一口氣說:“切,我還當是天塌地陷了,原來不過是炒股虧了,就你那點兒起子,能有幾個錢,撐破天能投進多少錢?這年頭,除死無大事,我這些天跟死人一樣,根本沒花銷,手中多少也有點積蓄,我又沒有急用,給你就得了。”

我心裡想,嗯,老胡這人真夠義氣,對胖子真是沒說的了。交朋友交到這個份上,有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老胡說完,看著胖子依然哭喪著臉,如同死了兒子,跑了媳婦的模樣,就知道不好,忙問道:“虧了多少?”

大金牙的幾個朋友在平時他的吹噓中,對胖子這號人物,也是如雷灌耳,今天終於看到了活的,也是心裡好奇,上下打量著他,倒還真像是看國寶。

胖子哼哼唧唧了半天,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老胡本來就煩別人這麼磨磨唧唧,加上喝了幾杯燒酒,一下子火往上冒,一把扯過胖子叫道:“你他媽的什麼時候像個娘們一樣,婆婆媽媽的?有屁就快放,老子還要喝酒,不就是幾個鳥錢嗎?什麼大事?”

“也不多,不過就是三百……多萬……”胖子被老胡一吼,心虛下說了出來。

“嗯!”我一愣,哎喲,就憑胖子,這個數兒可不小啊!

老胡可能是早來了一會兒了,喝得有點兒高,在酒精作用下頭腦遲鈍,也沒聽明白,點頭對他的誠懇表示讚賞。然後突然感覺不對,忍不住叫了出來,“我說胖子,你剛才說多、多少來著?”

“三百――萬……”胖子如同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小聲的說道,我身後大金牙的幾個全都不以為然地鬆了一口氣,我知道,對他們這些古玩行的人,這個數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過,老胡他們兩個可不同。他們兩個是講究義氣和規矩的那種人,我聽大金牙說過,這種人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