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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又是一個寂寞難耐的夜;男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孤枕難眠。莫約半個小時後,妻子終於回到房間,看來是終於將女兒安哄入夢。男人倏地起身一把拉過女孩;迫不及待吻上朝思暮想的紅唇。

紀純假意推了男人一下;也就隨他去了,慢悠悠地回應著男人熱情狂野的親吻。一吻結束後,男人啞著聲問,“寶寶,今晚可以了吧。”話語中滿滿的祈求和渴望。

紀純捧住男人的臉頰,露出一副十分同情他的表情,親一下他高挺的鼻樑,無情的否決,“喔,可憐的寶貝,今天還不行哦。”

男人非常抑鬱地瞅著妻子,漆黑的眸子裡泛著哀怨,忍不住嘟囔道:“寶寶,你自己說,我忍多久了。”該死的!他已經快兩年沒有碰過女孩,現在光是看女孩的一個表情、一寸肌膚,他幾乎就有強烈的衝動撲上去。

紀純微微蹙眉,作思考模樣,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細數,“減去懷孕的十個月,再減去坐月子的兩個月,我們差不多就半年沒有做嘛。”

男人吐血,很不可思議的瞪著女孩,黝黑的目光恨不得活吞活剝了她。敢情他辛苦的忍耐在女孩眼裡都是空氣,虧他還顧慮著她的心情,想著再給她一點適調的時間,結果這沒心沒肺的小東西還真的把他晾在一邊,不管他的死活。早知道如此,他就應該使用強硬手段要了她,反正都是他的人了。

想歸想,男人哪裡敢強迫女孩,否則惹得女孩一個不高興,不理他事小,說不定還帶著女兒一起跑路。不論是哪一種他都不想嘗試,所以只能乖乖的繼續忍啊忍。

紀純看著男人孩子氣地把腦袋埋進被子裡,一時間母性氾濫,幽幽嘆息,扯了扯他的被子,“明天吧,乖了,等我明天去美容院做完最後的一個療程,就給你好不好?”

聞言,男人猛地掀開被子,眼睛裡射出野狼般的綠光,止不住的狂喜,“真的?明天晚上?說話算話?”明天他就可以解脫了?不用再苦苦忍受煎熬?

紀純點頭,剛要繼續說話,不料被男人連拖帶扯地抱上床,被子迅速蓋住,眼前一片漆黑,耳畔響起男人激動的催促,“睡覺,睡覺,明天我送你去美容院。”

紀純失笑,偎在男人的懷裡,嘴角掛著甜蜜的弧度,慢慢進入夢鄉。

*

翌日。

平日男人對女孩去美容院都是極為不屑,他認為就是這些破地方佔據他們夫妻獨處的時間。實際上,他一點都不介意女孩身上的小瑕疵,因為那是女孩給他生娃娃所留下來,所以不論多醜在他眼裡都是美。何況女孩身上的小瑕疵並不多,就是稍微的一些些,畢竟懷孕期間,男人給女孩做了很多預防措施,每天睡前都會幫女孩擦潤膚油、做按摩。無微不至到令眾人由衷地感嘆,賈氏若是倒閉了,男人光靠這手藝,一定能夠混飯吃。

所以生產後,紀純恢復的很好,除了豐腴一些,便沒有其他問題。男人倒是覺得女孩胖一點好,抱起來特別有感覺,可惜女孩不喜歡身上太多肉肉,於是開始減肥,除了運動,還經常往美容院跑。

與往常不一樣,男人沒有把女孩送到美容院後就去上班,而是興趣盎然地跟著女孩進了美容院,想看看女孩平時都是怎麼理療,結果卻被女孩趕去上班,並威脅他若是不聽話,晚上就別想碰她的一個手指頭,在一眾曖昧竊笑的目光下,男人悻悻然的離開,暗想他的小妻子最近是越來越囂張,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叫她明白,夫字天出頭。

可惜,男人還沒來得及教訓女孩,卻先被老天戲弄了一把。男人下班以後都會先去美容院接女孩回家,今天男人更是早早結束工作,途經一家花店時還特地買了一束鮮花準備送給女孩,結果到了美容院以後,院長卻告訴他,女孩已經被人接走,對方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性。

男人的第一反映就是豫祈魏,但是如此判斷太過武斷,於是耐著心又問了幾個對點的特徵,最後徹底否決是豫祈魏的可能,他知道是誰了,是他的外甥,賈正尹。

賈正尹從小便愛鑽研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長大了更是不得了,研究出來的東西都很邪乎,偏偏他還認為發明的東西能夠讓世界變得更加美好,其實是更加混亂才對。

近來,賈正伊似乎又發明什麼鬼東西,三番四次找男人商量,企圖用剛剛研造出來的東西成立一個上市公司。男人自是不答應,此番賈正尹把紀純擄了去,估計不妙,男人心裡突然有了一些不安,急忙火速趕往賈正尹的住處。

賈正尹住的地方恰巧也是他的個人研究所,門鎖一律是人工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