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力收縮下面,好似要報復他,要他難受。
男人低吼一聲,額頭的青筋隱隱突起,他咬牙切齒道:“寶寶,你現在是越來越不乖,看來不好好調教下你是不行了。”他百般忍耐慾望為她著想,結果這沒良心的小東西,竟然火上澆油,唯恐天下不亂。
“調教?你準備怎麼調教我呢?”紀純不以為然地挑挑眉,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雙腿纏繞著他的腰,微微挺胸,小巧的乳尖擦過他的胸膛,邪氣道:“是這樣嗎?”說話的同時,下面用力的夾他的老二。
面對小流氓一樣的女孩,男人簡直要崩潰了,黑眸深沉的可怕,大手牢牢托住輕盈的身軀,腹下猛地抽出,重重撞了進去,瞬間,女孩因為他的衝擊力而整個人癱軟下來。他一口含住她的唇,“寶寶,你上下兩張小嘴都需要好好調教,知道嗎。”
男人不給女孩反駁的空間,按住她的身子,狠狠動作起來,一下一下用力貫穿溫暖的緊緻,勇猛而激烈地引發出一片水流,開墾屬於他的天地。
女孩的驚呼如數進了他的口中,他大力吮著她的唇舌,汲取她的甜美,當真狠狠攻佔女孩的上下兩處,狂野的掠奪。女孩的身體是如此的柔軟,如此的溫暖,更是如此的美妙。
紀純除了有被男人狠狠貫穿的感覺之外,還覺得格外刺激,身子不斷被他拋起又狠狠下墜,如數吞沒他粗長的硬物,同時他狠狠撞進她的身體深處。
“啊”她斷斷續續嚶嚀,時而大聲時而微弱,說不清的滋味迅速摧毀他們的理智。
男人站著做了十來分鐘,還未盡興,女孩就開始喊累了,遂只好抱她到一旁的沙發上。女孩分神看了看大紅色的單人沙發,記憶裡他們的臥室好像沒有。
此時男人把女孩的雙腿分開放在沙發的扶手上,一手抓著纖細的腰,一手抓住白嫩的渾圓,半跪著將腫脹的渴望緩緩送入女孩緊緻的溫暖中,慢慢延伸至最裡面。
“別進去疼”女孩推推他結實而緊繃的腹部,不料卻引來男人狠狠一撞,頓時整個人都縮到沙發裡,可惜男人稍稍一扯女孩的腳踝,又把她拽了出來,一下一下折磨她的神經。
“夠了夠了,不要進去了嗚!混蛋,你討厭死了。”紀純顫顫的罵他,手指或是用力或是無力揪著沙發,隨著男人時而深時而淺的進出而變化。
“寶寶別緊張,放輕鬆,對就是這樣。”男人細心安撫著她,誘導她放鬆身子,別一直拼命抗拒他,然後在女孩緊繃的身子完全鬆懈之際,他掐住她的腰,狠勁一撞,霎時一整根火熱的物體完全沒入,惹得下方的人兒飆出一滴眼淚,又恨又惱的惡瞪男人。
男人俯身吻去女孩眼角的晶瑩,沙啞道:“寶寶,你不喜歡嗎?看,我們多麼合適,你這麼棒,完全可以接納我的存在。”
合適個屁。紀純氣的想要爆粗口,小手摸上他的胸膛,準確無誤揪住那一顆小茱芋,然後狠狠地擰轉,他讓她多疼,她也要讓他嚐嚐。
可惜他的反應並不大,甚至還很溫柔的撫摸她,很溫柔的說道:“寶寶,原來你也這般迫不及待”不給女孩回應的時間,他掌握著她的身子,突然之間就動作起來,肆意侵略她的嬌小,霸佔她的美好。
男人眼底隱含著一道驕傲,因為女孩青澀卻美麗的年華是他一手調教出來。
*
翌日。
女孩醒來時發現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睡了一晚,難怪胸前的兩團有些疼,男人仍處於睡眠中,柔和的輪廓是異於清醒時候的堅毅,下巴依稀冒出一點青澀的胡漬,格外的性感有男人味。
紀純漫不經心摸著他的胡漬,有點扎人,不過她喜歡,於是她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然後一隻大手就拍了下她的頭,男人未睜開眼,調侃道:“醒的這麼早,還這麼有精神,寶寶是在暗示我昨晚不夠賣力嗎。”男人清晨剛醒的聲音格外的低沉,特別的有磁性。
紀純有一絲著迷,把頭埋進男人的懷裡使勁磨蹭,像一隻小貓咪似的撒嬌,企圖博得主人的歡心。男人愉悅地勾了勾嘴角,甚是喜愛女孩這模樣,平時她就是一隻頑劣的小獅子,只有餵飽她或是狠狠疼愛過後,她才會一副服服貼貼的乖巧樣。
“寶貝兒,這張床感覺好像我們原來的那張啊。”驀地,女孩抬起頭,問出自己的疑惑。昨天晚上她就覺得奇怪,不過被男人折騰來折騰去的,沒時間提罷了。
九尚對於女孩時不時冒出一句“寶貝”已經有所免疫,耳朵會自動過濾,他撫著她的頭髮,“我讓人把床運過來了。”
聞言,紀純睜大眼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