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便伸手推他。
“蹭蹭”柏銘濤在她鎖骨上留下一個深紅的吻痕,還是不肯起來,跟孩子似的央求:“就一下”
應向晚伸手輕輕撥攏他的頭髮,隨他放肆。
柏銘濤說話算話,真的就一會兒,然後便剋制著進了衛生間。
準備睡覺的時候,柏銘濤突然問應向晚:“晚晚你有打算繼續深造嗎?”
“我不喜歡讀書。”
“恩。那等你畢業就結婚。”
“”應向晚的睡意被柏銘濤這句話給刺激得無影無蹤,“你在開玩笑吧”
“沒有。”即使看不到柏銘濤的表情,應向晚也可以想象他現在有多嚴肅認真。
“我可不想那麼早生小孩,然後做家庭主婦。我是要工作的。”
“就先結婚,其他的都隨你高興。”
“”
“太早要小孩會影響我們兩個的生活。現在都焦頭爛額一個月才見得了幾次”
“”
“不可以找一直出差的工作。不然我們永遠只能在機場約會。”
“”
“你不同意?”柏銘濤見應向晚一直沒反應,不禁問道。
“會不會太早結婚了?”
“不會。”柏銘濤斬釘截鐵。
應向晚支支吾吾地說:“我們現在討論這個問題也不會太早嗎?”
“為什麼會?你大四上學期一結束我們就可以去辦證了,反正你下學期都是實習。也就一年左右的時間。很快。”
“一結婚就會老的。我提前衰老了,我們會不會兩看香厭啊?”
“你更年期的時候可能會看我很討厭,但我無論是不是在更年期都不會討厭你,也不會嫌你老。”柏銘濤擁住應向晚,臉蹭著她的脖頸,輕輕地吻她。
“你敢!”應向晚銼銼牙,“等我老了我會逼你當著我的面說‘晚晚在我心裡永遠十八歲’。”說完她自己都忍不住惡寒。
柏銘濤笑出聲,聲音清朗,特別好聽,“你不逼我我也會這麼說”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一起想象著未來,一邊期待著。
這一夜的夢,似乎都美好得讓人不願意醒來。
第二天一大早,柏銘濤要趕飛機,他本不想吵醒應向晚,自己輕手輕腳地起來,怎奈他沐浴好出來的時候,應向晚已經穿戴整齊,見他出來立刻衝進浴室刷牙洗臉。
柏銘濤換好衣服,應向晚也收拾清楚了,在到處撿東西往包裡扔。
“我這次出差回來,我們去把生活用品都買齊。”
應向晚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