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要遲到。”
“恩。禮物我來操心就好。你去梳洗。”柏銘濤吻了吻她的面頰,“我在樓下等你,快點洗不要著涼。”
應向晚為了形象,硬是不怕死地連頭髮也合著洗了,柏銘濤氣得倒抽涼氣,“頭髮這麼長又不好乾,早晨才肚子疼,怎麼那麼不懂照顧自己!”
“你兇什麼兇!”應向晚氣勢洶洶吼過去,吼完又蔫了,嘟著嘴低低道:“頭髮油膩膩髒兮兮的怎麼見你爸媽啊。亂七八糟的多沒禮貌”
柏銘濤此刻的心情也是亂七八糟的,不由分說先把面前炸毛的寶貝拎到懷裡順順毛,吻一吻再說,“沒必要為了他們自己又遭罪。”
“你怎麼這麼說話呢”
“去把頭髮吹乾,你早晨那個樣子真嚇人。”
“恩”
他下樓在儲藏間裡拎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和一盒茶葉出來,送禮物應向晚都能想到,柏建和蔡淑來了這麼久,自己都沒送他們什麼東西,從來回家也是空手。本來關係就不是非常親密,自己送東西好像顯得更客氣了
晚上,柏銘濤和應向晚提著禮物去見家長,應向晚一路上都特別緊張,讓她上臺當著幾千人面演講或者表演她都能淡定,可現在她完全淡定不了了。
“如果你爸媽不喜歡我,我們是不是就會變成豪門虐戀”
柏銘濤哭笑不得:“你腦袋瓜裡都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如果你爸媽不喜歡我怎麼辦啊?他們喜歡什麼樣兒的,一會我演演?”
“又不是他們娶你,他們愛喜歡就喜歡不喜歡也不關他們的事情。”
“”
結果證明,應向晚一路的緊張和臆想不無道理,她跟蔡淑和柏建見面時候看到對方的第一眼,便心裡咯噔了一下。蔡淑看上去就是很厲害的女人,怕是比梁音厲害多了去了,梁音再怎麼CEO也是個高階打工仔,她這可是老闆娘,那氣勢莫名就讓應向晚覺得自己是一隻趕著來給黃鼠狼拜年的小黃雞。
“爸、媽,她是應向晚,我女朋友。”柏銘濤介紹道。
應向晚乖巧地招呼:“叔叔阿姨好。”
蔡淑眼睛X光似的看著她,然後笑得特別客氣地說:“你好。”
柏建看起來平和的樣子,笑意卻不抵眼睛。
“這是向晚送你們的禮物。希望你們喜歡。”柏銘濤把東西遞給他們。
柏建笑道:“這麼客氣做什麼?”東西確是接下了。
蔡淑只是道了聲謝謝。
這一頓飯吃得意興闌珊,應向晚跟著梁音也算是征戰沙場見過世面的,再難受的飯局都沒現在這麼難受過。
磕磕碰碰地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蔡淑總算是步入正題了:“向晚啊你畢業有什麼打算?”
“恩還沒想好。應該是進企業或者是去銀行吧”
“恩。女孩子有個簡單的工作還是不錯的。”隨即,蔡淑話鋒一轉,問道:“你父母也是在企業嗎?還是銀行?現在的子女一般都是繼承家裡父母的職業比較多”
這是應向晚最最不想牽扯到的問題,但就算自己不老實說,他們要想知道也是有能力知道的吧。與其這樣,不如自行交代。
“恩我媽媽是企業高管。父親有個小企業”
“怎麼沒考慮繼承家裡的企業呀?”蔡淑有些理所當然地問道,因為在她眼裡柏銘濤理所當然地是繼承人裡要佔據柏家大部分財產的那個人。
“父母離異,我從小跟我母親在一起。我父親有自己的家庭”
蔡淑點頭,“那他家庭為重你也要理解。”
應向晚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他家庭為重要自己理解?難道我不是他女兒不是他家人嗎?一時間,應向晚的表情有些僵硬尷尬。
柏銘濤及時給她夾了一筷子菜說道:“媽希望你不要太在意,自己過得開心就好。”說著,他還不經意看了蔡淑一眼,淡淡道:“她其實心態一直都很好。”
“向晚媽媽在哪個企業高就呀,說不定我還認識呢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說不定還可以合作。”
“在新加坡的一個電子公司,也是不大的企業。”應向晚確實是不知道她去的那個公司叫什麼名字,那麼一長串拗口的英文,她老忘記。更不能說梁音之前在樂一
“噢”蔡淑淡淡地應了聲,便不再問了,專心喝湯。
柏建倒是招呼應向晚嚐嚐鮑汁螺片,說是味道濃郁又不掩蓋螺肉本身的鮮甜。
柏銘濤用公勺給應向晚夾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