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燦爛:“哎呀呀,別生氣嘛不就被我摸了下嗎,多大的事兒。你看看我,不過一個七歲的孩子,你跟個孩子較什麼真啊”祝雪迎得了便宜還賣乖,打算把“以小賣小”進行到底。
黎昕臉上的紅暈半天沒有消下去,他聽了曉雪的話,認真地反省著:是呀,她還是個孩子呢,雖說男女七歲不同席,她畢竟只有七歲,懂什麼男女之防?或許她剛剛的舉動只是覺得好玩,或許是好奇男子居然長硬硬的肌肉而已。可笑我居然……因為一個小女孩的無心之舉,想入非非,該死他只看到了曉雪七歲的外表,哪裡想到那7歲蘿莉的表象下,藏著一個近三十歲的靈魂呢?
祝雪迎見他想的入神,提醒他道:“來,小心地把胳膊張開,我給你纏上紗布。”
黎昕沒有多言,照做了。他微微抬起雙臂,曉雪又一次幾乎是趴在他身上給他纏紗布。站在床邊的曉雪嫌自己腿短手短的夠不到,就乾脆脫鞋上了床,跨坐在黎昕的身體上,不過是虛空的跨著,怕碰疼他的傷口。這下就更曖昧了,從外邊進來的人乍一看,以為是曉雪趴在黎昕的懷裡,而黎昕微微張開的胳膊,像是在擁抱著曉雪似的……
曉雪正在奮力和紗布戰鬥的時候,小世子薛晨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了:“曉雪,曉雪我來找你玩了,風哥哥說你在他房裡呢……”
薛晨的聲音在看到房裡的情景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小世子華麗麗地誤會了,他在一愣之後,臉噌的漲得通紅,手指著動作曖昧的兩人,結結巴巴地道:“你們……大白天的,你們在床上,做什麼呢?”
跟在他後邊而來的谷化風,看到眼前的情景,也瞠目結舌,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此時曉雪的手正交錯在黎昕後背,費力地交接紗布呢。她扭頭看看門口倆人一臉的呆相,紗布從後背又纏到胸前,空出的一手指了指傷口,忙解釋道:“做什麼?當然是包紮傷口了,還能幹什麼!”小世子誤會倒沒什麼,風哥哥可別誤會了才好。她不想風哥哥傷心來著。
一句話說完,她加快了包紮的動作,邊包邊打趣道:“手短沒辦法,只能這樣包紮。小晨晨——姐姐本來以為你是最純真,最無瑕的,沒想到,你也一腦子的那啥思想哦”
薛晨剛消下去的粉紅,又爬上了面頰,他鼓著嘴巴道:“是你們動作太親密了,才讓人誤會了呢”
“咦?你怎麼知道這樣的動作是親密?難道……你見過?”祝雪迎不打算放過他,繼續調侃他。
“我……我是不小心闖入母王和王夫的房間,看到……看到她們,就是這樣……我當時才五歲,不懂事,就問了母王在做什麼,母王告訴我,那是夫妻間的親密動作,只有夫侍和妻主才能做……”小晨晨想到丟臉的往事,不好意思地笑了。
曉雪那個無語啊,真同情九王,在激情澎湃中被打斷不說,還要應付小屁孩的尷尬問題,杯具呀
“好了”曉雪將紗布打了個完美的蝴蝶結,手不自覺地拍了拍他的胸口,不巧正拍在傷口上,黎昕疼得悶哼一聲。曉雪忙道歉:“拍道你傷口了?抱歉,抱歉。”
谷化風把曉雪從床上抱下來,讓她坐在床邊,給她穿上鞋子。小世子後知後覺地問道:“曉雪,他是誰?”
“他?”曉雪開玩笑說,“他啊,是我昨天晚上撿來的可憐蟲,身中十八刀,內腑移位。我撿到他時奄奄一息,差點就死翹翹了。”
薛晨一聽,臉頓時皺得跟包子似的,語氣裡充滿了同情:“好可憐哦。十八道傷口,會不會留疤啊?男子如果一身是疤的話,哪有妻主肯要啊……”
黎昕對曉雪以外的人,態度差上很多,尤其是這個讓人自慚的粉娃娃,彷彿生來就是為了打擊別的男子的,過幾年一定傾國傾城。他不爽地瞥了小世子一眼,沒好氣地道:“留不留疤不**事,嫁不出去又怎麼樣,反正不用你養”
薛晨出生以來都被人捧在手心上的,重話都不捨得說上一句,哪裡受得了他這麼一刺,登時眼圈就紅了,委屈地道:“我有沒有惡意,幹嘛這麼兇。”黎昕看他那我見猶憐的樣子,更是不爽,重重地哼了一聲,臉朝裡,躺下了。
曉雪無奈地看著刺蝟似的張起尖刺的小昕,又看看泫然欲滴的小晨晨,安慰他說:“小晨晨,他是身上傷口疼,心情不好而已,別跟傷員一般見識啊。”
黎昕猛地坐起來,身上傷口的疼痛比不上心中的委屈,他氣哼哼地大喊:“是啊我就是無理取鬧,我就是人見人厭,我就是沒有人要那又怎麼樣——怎麼樣??”他的眼裡也充滿了紅血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