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地道。
“嗯,我知道你們在本盟中的確是高手,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夫人特叫我送上一些毒藥和暗器,以加強防守力量。只要能再等三天,盟主回來了,我們便可以盡數撤退。”中年人又行進數步,伸手從懷中掏出數包東西,遞了過去。
“總護衛,你將東西放在那兒便行了。”一個沙啞的聲音恭敬而警惕地道。
“嗯,這是‘五步斷腸粉’,千萬要小心使用,這是解藥,只有一包,以備不時之需,但最好解藥不要放在身上。”中年人應了一聲,便把這數包藥物,放在離他們五尺之外,然後又從懷中掏出兩根鐵筒一般的東西,沉聲道:“這是艾家所制的‘七巧袖衫筒’,可以射出三千多枚如牛毛的小針,這是機簧。”中年人一邊介紹一邊用手指了指那紅色的小開關道。
“真是謝謝夫人和總護衛的關愛,居然有這麼好的東西,這次我敢保證,絕沒有……啊……”話語突然中斷。
中年人在瞬間將兩支“七巧袖衫筒”的開關按了一下,是對著五人,然後他的身影便幻成夜色中薄薄的霧氣,一道紅芒電射而出,雖然是在夜晚的星空月色之下,這道紅芒依然是那樣鮮豔,那樣詭秘。
五個人,沒有一人避過了那些毒針。他們本是高手,可是他們卻想不到最受夫人寵愛的總護衛居然會對他們施下毒手,而且是以如此手段,那些牛毛小針,絕不是普通小針,這是艾家與凌家合制的傑作。這種小筒的製作絕不容易,但每一隻都威力無窮,每一根小針都有順血而流的作用,其厲害之處,是見血即產生劇烈的毒性。
他們沒有來得及驚呼,便已經在紅芒的飛射下結束了這一生的惡行。
中年人的動作太瀟灑了,他手中依然空空如也,那道紅芒也消失了,他依然是一臉病容,迅速拾起地上的幾包“五步斷腸粉”,毫不停留地向外走去。
這是一條比較幽深的山谷,他絲毫沒有故意降低腳步聲,甚至還故意“咳”了一聲。
“誰?站住!”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我,滄海。”中年人陰沉地應了一聲道。
“哦,是總護衛呀,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這時幽谷中顯出了四道身影。
中年人沒有作絲毫停頓,依然是那樣從容不迫地向四人靠近道:“我是奉夫人之命,去和盟主接頭,並且作好撤退的準備!”
四個老頭的身影也逐漸變大,面目也很清楚,四人站立的姿勢並不是一排,而是分了兩層,是四個老者。
“就要撤退了嗎?”那站在最前面的老者驚疑地問道。
“我們不可能和中原這些蠢豬拼個你死我活的。若把我們這些人調至軍中,那豈不是一支無敵之師,所以夫人決定在這幾天就分批撤退,務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和王爺匯合,豈不是讓中原武林大吃一驚。再說中原武林已經被分化得夠慘的了!狗急跳牆,我們犯不著和他們硬拼,對嗎?”中年人的步子依然那樣的從容,那病態的臉色上泛起一層興奮的紅暈。他離那四位老者只有八步距離了,居然又踏上兩步,在四人正想說話的時候,他卻定下身子搶著道:“這裡有夫人的令牌。”說完伸手在懷中一掏。
中年人迅速疾衝三步,這是誰也沒有防到的速度,在四人大驚的時候,一幕幕白色的粉末從中年人的懷中噴出,“五步斷腸粉”,同時中年人手中又多出了一道紅芒,泛出豔紅色的光茫,似乎是染了血一般。
四個老者大驚,但立於前面的兩人卻未能避開那白色的粉末,他們倉促揮劍,但卻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具軀殼,沒有了力道,而且生命也逐漸離他們遠去。後面兩個老者一聲厲嘯,怒吼道:“滄海,你這個叛徒!”
“哼,你錯了,我只是回到我應該回去的地方,我並不叫滄海。”中年人的身形化成一幕朦朧的霧氣從白沫中飛穿過去,一片星星點點的紅芒向僅剩的兩名老者疾灑而至,他要速戰速決,絕不能被這兩個老頭纏住,否則只會是死路一條。
“你到底是誰?”兩個老者聲色懼厲地道。
“我便是‘追命劍’凌順,我忍了四年的屈辱便是為了這一天,這該是你們絕命的時刻了!”那中年人的聲音比他的劍氣更冰涼。
“凌順,你……你就是凌家第三把劍凌順?”兩個老頭大驚,他們已經負傷累累,凌順的劍絕對是無情的。他在凌家,本只能排名第四,但江湖中人卻不知道凌家居然還有一個馬君劍,也便把他排在第三了。凌家劍法狠辣異常,而且重在無匹的氣勢,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