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穎還是搖搖頭,她的神情天真無邪。
“杜秋語,你夠了,也不用再試探關穎了,她真的失憶了,她忘記你的一切壞事了,你放過她吧。”廖海濤的的眉頭一皺,臉色一沉,立刻黑著一張俊臉不悅地怒斥杜秋語。
“廖海濤,你怎麼句句話都針對我。我沒有任何的惡意,只是不敢相信關穎失憶而已。”杜秋語抿了抿唇,顰眉抗辯,更不滿廖海濤每次都和她過不去。
“好了,這裡是病房,你們一人少一句吧。關穎剛醒過來,我們應該替她高興的,其他的會有所好轉的。先讓她好好休息吧,海濤,我們先走,她就勞煩你照顧了。”輕輕拍了拍廖海濤的肩,蕭天逸意味深濃地望了眼像一張白紙的關穎,隨後,他擁著杜秋語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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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廖海濤真過分,每次都這樣誤會我。”杜秋語的漂亮臉蛋泛起不悅的神色,走出病房後,她用撒嬌的口吻向蕭天逸有所抱怨。
聞言,蕭天逸的眉峰不自覺的擰了起來,眯起深邃的黑眸。
“小語,廖海濤只是太關心關穎了,所以才會胡思亂想的,他說的話也沒有惡意的。如果你沒有做過的事,無論他怎麼歪曲事實,公道都會傾向於你的。”
“我沒有怪他的意思,只是他說的話讓人聽了覺得難受。關穎發生意外,我也不想的,我也希望她好起來的,但他一直都沒好氣對過我,所以,人家心裡不是滋味。”杜秋語怔了怔,輕蹙秀眉,而後垂下眼瞼,一副受委屈的模樣。
蕭天逸不但沒安慰她,反而有幫廖海濤說話的意思,而他似乎也對這起意外起了疑心了。杜秋語的媚眼閃著狡黠的目光,心裡思索關對策。
“小語,你想多了,廖海濤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上了車後,杜秋語沉默了,她沒再和蕭天逸爭論這個話題。眼裡的精光閃了閃,她把話題也轉開了。
“逸,我決定了以後都不回加拿大了,留在國內發展。而眼下,我也不可能天天住酒店的。” “好,我幫你找房子,你喜歡住什麼型別的?”
她的意思,他沒聽明白嗎?杜秋語抿了抿唇,心裡泛起失望的情緒,狡黠的媚眼也掠過一絲不悅。
“隨便吧,像你現在住的這套公寓環境挺不錯的。”
“好,我明白了。”蕭天逸的嗓音略為冷沉,他的表情很少,杜秋語無法窺視他心裡在想什麼。
而後,車裡有一段時間陷入了沉默,氣氛有些凝滯。蕭天逸只專注於開車,也沒有主動與她攀談。
當銀色保時捷在某家酒店的門口緩緩停穩時,杜秋語解開了安全帶。眸底的精光閃了閃,她挑起眉梢,會勾魂的水瀲眼眸直直望進蕭天逸深邃的眼底,唇邊泛起一抹魅惑般的笑容,低柔地說:“逸,一起上去吧。”
“不了,我還有一個報告要趕,你回去好好休息。”蕭天逸的嘴角扯開一抹溫柔的淺笑,而後,在杜秋語的前額上印下一吻。
“那好吧,你開車小心點。”杜秋語眼裡的華光隨著蕭天逸的回答和動作,隨即暗淡了下來,唇邊的魅惑般笑容也焉掉了,變得有些僵硬。
她頓了幾秒,不情願的一個人下了車。儘管心裡有多麼的不悅,也湧起了失落感,但她還是極力維持了一貫溫柔可人的優雅形象,從不在蕭天逸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實情緒。
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她朝著車裡的蕭天逸揮揮手,等他的車開走了,她才步入酒店的大堂。
剎那間,她的漂亮臉蛋變得黑沉,眼神也陰沉沉的,嘴角泛起的淡笑也變成了幽怨的弧度。
他沒有和她在一起的意思也罷了,而吻她也只吻她的前額,嘴唇都不碰一下,他們現在的關係除了掛名的男女朋友外,一點事實都沒有,更談不上有甜蜜的事發生。
佟莉佳對他就這麼重要嗎?就連他們三年的感情也能抹去。精緻的妝容瀰漫著陰冷,杜秋語的媚眼閃過無法磨滅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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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逸回到家,按亮房裡的燈,深邃的眼熱切地望著房裡的一切。這裡,早已沒有了那抹熟悉的嬌影,而她的一顰一笑,她的氣味早已滲入了他的骨髓,與他融為一體。
綿遠又溫存的眼神落在那張雙人沙發上,佟莉佳最喜歡坐在那裡,蹭入他的懷裡看電視,而他也喜歡嬌寵的摟著她,陪她看那些他覺得無聊的電視劇。
如今,這一切已變成了回憶,她不可能再坐在那裡看電視的。抿了抿薄唇,蕭天逸眯起深邃的眼,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