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噴來,出乎意料的她並未加以防備,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哈哈哈,她終於落在我手中了,我要怎麼對付她才好呢?”是一塊一塊切下她的肉,還是用針扎她全身?
“是落在我們手中,功勞不是你一個人的,我要她為我兒子的死付出代價。”哈,兒子呀,媽要為你出氣。
“死老太婆,沒事你跑出來做什麼?不要打擾我辦正經事。”真討厭,老愛湊熱鬧,就不能讓人家清靜一刻。
“哼!你能辦什麼正經事,不就用這張臉騙人,我老太婆的事比較重要,你給我滾遠些。”盡會礙她眼。
“人是我捉到的沒你的份,人老就要服老,回你的棺材躺好,別老是亂跑惹人厭。”他明明已經殺了她兩次,為什麼她還不死?
“你這死賤種敢吼我,要不是我在這附近名聲很好,你有機會藉著我的名義接近她嗎?她該交給我來處理。”她要先挖出那女人的眼珠,懲罰她有眼無珠。
“你想得美,她是我先得到,理應由我處置。”死老太婆休想跟他搶。
“我也有出一份力,你要不讓我整治她我就大聲嚷嚷,說你這不男不女的人妖綁架檢察官。”
“你……你真是麻煩,我們一人一半……”
耳中傳來兩道爭執的聲音,眼睛有點不舒服的楊天款幽幽醒來,殘存的藥物讓她識物不清,只隱約瞧見人影晃動。
她聽見兩個人吵著要處置她,一個聲音較老邁像是徐老太太,一個聲音沙啞略帶磁性,應該是身材高挑的徐嘉麗。
當藥性漸漸退去,眼前的白影變得清晰,她看見一頭金髮的女人在房裡定來走去,不時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麼,時而皺眉,時而發怒,時而揮動雙手像在抗拒什麼。
慢慢地楊天款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明明有兩個人的聲音,卻只有一個人不停的走動,忽左忽右似在跟自己吵架,而且還吵得很兇。
“啊!你醒了,楊小姐,招待不周請別見怪。”老者的聲音。
望著那張豔麗的臉,楊天款什麼都明白了。“你是徐老太太。”
“是呀,是我,你覺得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她笑得很開心,似乎高興有人認出她是誰。
動了動被縛綁的四肢,楊天款神色未變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