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塑造了許紅茗一個冷酷的性格。
陣陣鈴聲響起,大廳裡的電話響起了。
許紅茗提起電話。
“紅茗,大事不妙,老三叛變,就在白天浴室,老大被殺了,現在所有的兄弟都湧向白天浴室,我也是剛接到風,他們要大家別告訴你。”電話那頭,一口氣地說了一大堆的話。
“啪。”許紅茗放下電話時,臉色已經變了。她隨即打了個電話。五分鐘後,兩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出現,是許紅茗專用打手。
“走!”許紅茗道了一句,兩打手不言,跟在身後。李風也跟了下去,許紅茗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上了輛奧迪A6,開往白天浴場。進入白天商步街,奧迪停了下來,在身前的大地上,一片的狼藉,全是雜物,還有血液,而在街道的出口,幾輛亮著燈的警車,警察已經封鎖了整條街道。
不停有人湧來看個究竟,但都被擋在外面,新聞電視臺的記者也來了,但都只能遠遠地觀望。
下了車,許紅名直直地向前走去,兩名警察上前,喝道:“已經封鎖,難道你眼瞎了。”
“滾!”許紅茗面無表情,但卻嘣出一個冷冷的字。那兩名警察怒了,給許紅茗推去,叫罵:“說你眼瞎的,你竟然還是耳聾的,你沒有聽到嗎,我叫你退出去。”
“啪”一聲,警察的手沒有伸到,已經被爪住了,是爪的,左邊那個眉頭處留著一道深深傷疤的打手動手了,他只是一推,警察已經噔噔地後退,最後倒在地上。
“你!”戰火一觸即發,此時,大喝聲響起:“住手!”是公安局白天區分局的局長,他衝著那名警察大喝:“你們都眼瞎了,這是許老大!”
聽到“許老大”三字時,那兩名警察顫抖了一下,他們一臉的擔驚,低頭對許紅茗道:“對不起,我們有眼無珠。”
許紅茗望也不望兩人一眼,對那局長道了句“我要過去”就向前走去。那局長連忙點頭,跟在身後。
到了,許紅茗在白天浴室裡停了下來,陣陣血腥味撲鼻,滿地都是鮮血。
“發生了多久。”許紅茗皺了皺眉頭,那局長立即道:“二個小時,刑浩已經跟著人走了,他砍了老大,沒人敢叫板,吳明反抗了,刑浩連他也砍了。”
“哦?”許紅茗皺了皺眉頭,刑浩是幫裡的三把手,吳明是幫裡的四把手,老大死了,兩人相爭,那是正常的,想不到,刑浩竟然連砍兩人,這一切都有預謀的,他砍得了幫中權高位重的兩把手,說明早已準備了。
只是為什麼不連許紅茗也砍了?許紅茗是幫中的第二把交椅,也是位高權重,掌管天可區、白天區一帶的所有酒吧、舞廳、網咖、夜總會等等場所。滅了老大,那麼最具威脅的人就是老二許紅茗了,可她卻相安無事。
許紅茗皺了皺眉頭,冷道:“不管他跑哪裡?都給我追,死要見屍,生要見人!老大是一幫之主,慘遭殺害,所有的幫眾都要復仇!”
那局長名李,是個靠關係坐上高位的人,他一聽,臉色有些蒼白,道:“許老大,這這……不好,事鬧得再大,我們收拾不了!幫老大死了,這事也就再也壓不下去,我現在可焦慮著,求許老大你就別再添麻煩了。”
“再麻煩也不讓刑酷活著走出廣州,鬧得再大也不會就此罷休,你的命不值錢,老大對我的恩比泰山要重!”許紅茗冷如冰霜。
“你。”李局長臉色一變,但又壓了下來,他臉色已經蒼白,但還打著哈哈:“是的,是的,老大的命比誰都要重要。”
“給我立即放人!”許紅茗突然冷冷道。
“你這……”李局長臉色一變,再也笑不下去,他嚴厲地道:“許老大,我命雖然不值錢,但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是嗎?”許紅茗眼裡閃過一絲冷芒,道:“別忘了紅館裡的名妓是死在誰手上?貴公子最近怎麼樣?安份守已了嗎?還是跟以前那般,出去風花雪月,並****民女?”許紅茗的聲音很響,附近幾位民警望了過來。
“你你……”李局長慌了,他急道:“不是已經說好,這事不再提了嗎?你以此來威脅我,算什麼老大!”
“呵,這個不由你來關心,你最好夾起尾巴跑路,因為,很快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上次我送你那對雙細胞你玩膩了嗎?要不要我再送你一對?”許紅茗語氣異常的柔和,但卻透著一股冷冰冰的殺氣。
李風心裡一震,他想不到,許紅茗真的變了,這四個月來打拼真的塑造她冷酷而殘忍的性格?看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