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騙您……”陳韻兒的聲音越來越低,她怎麼沒騙,她騙他說黎晉西有秘密掌握在自己手中。難道不是騙嗎?
果然,黎榮光在聽到這個答案後,嗤笑一聲,輕蔑地說道:“好一個沒騙!陳韻兒小姐。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連我這個一條腿已經踏入黃土的人,都自愧不如!我本以為經過上一次的教訓,你已經領悟到了生存的真諦。人一輩子,得之你幸!失之你命!妄求只會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之地!你剛才說的話,我會查清楚,在此之前,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裡吧!無論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但有一點算你說的對,孩子是無辜的!我會找保姆來照顧你的日常。但如果我查清楚。事情並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到時候別怪我這老頭子翻臉無情!阿力,我們走!”
拉著陳韻兒的兩個西裝男接受到黎榮光眼神的指令,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朝牆邊又退了兩步,給黎榮光和力叔讓出了道。望著黎榮光離去。看著他後腦那蒼老花白的頭髮,明明緩慢的有些蹣跚的步伐,卻又自信瀟灑的背影。陳韻兒心中泛起了一絲不甘心,一絲懼怕。可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這個女人,骨子裡就是有一種等待被征服的野性,越強悍越狠的男人,越能勾起她內心的*。榮子厲對她的折磨。她從一開始的懼怕,憤怒,到後面時常在午夜夢迴時的寂寞難耐的渴望。黎晉西的樣子已經漸漸地被榮子厲那一張同樣如同雕刻般陰冷內斂的完美容顏取代了。不知道是她的眼神太過直接,還是忘了隱藏。總之榮子厲去看她的次數是越來越少了。直接就把她扔給了下屬看管。已經一個多月了,她都沒見到榮子厲一面。
這種失落感,讓陳韻兒感到痛苦不已。對榮子厲的渴望和思念。甚至超越了當初她對黎晉西的渴望。那時候,她雖然被黎晉西所吸引,但大部分是因為知道他的身價背景,讓她有一種飄上雲端的感覺。可現在,她並不知道榮子厲的真實身份。他到底有多少身家。可卻依舊被他的魅力所傾倒了。她自知自己過往所做的事,一直以來都被榮子厲看不起,就連那日她被榮子厲灌了藥,在他面前媚態橫生之際,這個男人竟然都能忍住不碰她一下,可想這個男人是有多排斥自己。可是越是如此,陳韻兒越是想要得到這個男人!
上天給了她一個絕好的機會,一個半月前,有一日榮子厲突然從外面回去,胳膊上帶著傷,一臉痛苦的坐在沙發上,一個手下正在笨手笨腳地給他清洗傷口,也許是動作太大,榮子厲雖然沒有痛叫出聲,但額頭上的冷汗卻是冒個不停。陳韻兒見到後,大著膽子上去從那人手中接過了棉棒和紅藥水,蹲在地上仔細輕柔地給榮子厲清洗傷口。
那下屬本來想制止她的動作,嘴巴張了張,話還沒說出來,榮子厲或許是看她的手法還不錯,就擺手制止了那人的言語,任憑陳韻兒給他處理傷口。那名下屬眼見這個情境,很有眼力的退下了。
就在那個時候,陳韻兒跪在榮子厲的腳邊,聞著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呼吸漸漸地重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慢慢朝男人身上越貼越近,給他纏著紗布和繃帶的時候,雙手若有似無地一直在觸碰他的肌膚。那種炙熱的溫度讓女人跪著的雙腿都微微地有些打顫。小腹那裡一陣暖流緩緩地溢位,女人有些難以自持地輕吟一聲:“嗯……”
就在陳韻兒發出聲音的那一瞬間,榮子厲猛地一個伸手,將女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將她反身壓倒沙發上,腦袋在她的肩窩處大力地啃噬吮吸著,一雙大掌直達女人雙腿/間的敏感之處,來回的磨蹭起來,惹得女人嬌吟不斷,身子更是難耐地拱了起來,雙腿將男人的身體夾得更緊,她抱著榮子厲的腦袋,想要親吻他的嘴唇,可男人儘管在失去了理智的情況下,依舊厭惡地避開了她的動作,而是更加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解著自己的皮帶……
等榮子厲清醒過來時,陳韻兒一臉嬌羞地跪在沙發旁邊,看著他醒過來後,羞澀地低下了頭:“榮大哥,你醒了。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榮子厲鷹凖般的眼神,全都聚焦在了陳韻兒脖頸間的草莓上。那是什麼?難道自己和她?男人揉著腦袋。皺著眉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不必了,我馬上要回香港。你好好在這裡待著。”
陳韻兒心有不甘,但榮子厲醒過來之後和她說話的口吻明顯變好了,態度和眼神都沒以前那麼暴戾和不屑了。難道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化學作用?都說男人和女人之間若是發生了*關係。那麼他們之間即使做不了戀人,也絕不會成為真正的仇人!因為每當你憎恨對方的時候,卻又總是會想起對方的味道……
女人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