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安老大夫只告訴他們不用擔心,至於具體詳情他們一概不知。
“師兄,我是被秦醫令騙了的啊。”董林抱著劉普成的胳膊哭的痛不欲生,“他說你們犯的事太大,我害怕啊,師兄,我也無父無母,師傅已經不在了,我只有你了,我真怕你有什麼事啊,所以才主動遞了認錯的摺子…”
劉普成被他哭的有些腦子亂。
“到底出什麼事?”他問道,“你好好說。”
胡三在一旁嗤了聲。
“還能怎麼樣,一定是師父無罪,他見風使舵又來裝可憐了唄。”他說道。
董林這時候不敢隱瞞,哭哭啼啼的將事情講了,當然,他也是受害者,是被欺騙和逼迫的。
“師兄,自從師父不在了,你也不在京城。我一個人過得實在是艱難。。”他拭淚說道。
劉普成嘆口氣。
“靠著自己的醫術,吃口飯,有什麼難的。”他淡淡說道,一面推開了董林的手。
董林還要說什麼,劉普成制止了他。
“你回去吧,下次別再這樣了。”他說道。
董林面子上卻羞愧不已,心裡卻是大喜。
事到如今他無比的慶幸自己一直以來沒有跟劉普成撕破臉。
這並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讓自己可以無比痛快,對方可以無比狼狽的機會。
董林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如此的感謝這個機會還沒來。
才打發了董林。齊悅就過來了,一進門就受了弟子們的熱烈歡迎。
“大家都知道了?”齊悅很驚訝,笑道。“我還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呢。”
“不用驚喜,我們早就知道肯定沒事。”胡三喊道。
弟子們哄的笑了。
“每天吃不下睡不著的是誰啊?”大家打趣道。
“我那是氣的,被那些不長眼的人氣的。”胡三爭辯道。
這邊弟子們說笑,劉普成則和齊悅說了董林的事。
“牢獄之災的還是能免就免了吧。”他嘆氣說道。
齊悅皺眉。
“可是這個人明顯心術不正,而且對你很不友好。他那話不可信。”她說道。
劉普成嘆口氣。
“到底是同一師門。”他低聲說道。
齊悅只得點頭。
“到時候跟我義父說一聲,打發他遠遠的好了。”她說道。
劉普成連連道謝。
安老大夫此時也過來了。
“周老大人能出任醫令,實在是可喜可賀,我等太醫之福。”他感嘆道。
“他要是想當早就當上了。”齊悅搖頭。
眾人默然。
以周茂春的醫術資歷,如果他要當,天下還真第二人能掙過他。
他只是不想當。那麼如今卻又出任醫令。
“是為了給我撐腰啊。”齊悅說道。
“這不只是給你撐腰,”安老大夫含笑搖頭,“周老大人避世太久了。出世是大家的福氣,是太醫們的福氣。”
董林方才為了取得劉普成同情,對太醫院發生的事沒有絲毫的隱瞞,周茂春在屋子裡說的那段話,大家也都知道了。
治病本來就是吉凶莫測的事。更何況太醫們面的又是權貴們,看病看的還真是戰戰兢兢。如果有人在身後撐腰,雖然不一定真的能有用,但大家多少心裡有些安慰。
“是啊,要是周大人早點管事,安老大夫你的腿也不會斷了。”胡三插話說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眾人瞪眼。
“就是嘛。”胡三覺得自己沒說錯,又補充一句。
齊悅咳了一聲。
“好事說完了,還有件難事,要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她岔開話說道。
難事?
大家微微有些緊張看向齊悅。
“我今天去面聖了。”齊悅說道,一面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明黃色的摺子,“陛下要我們千金堂辦一件事。”
看到齊悅手裡的東西,弟子們在此激動起來。
“這就是皇帝的聖旨?”張同激動地面色發紅,將手在身上擦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遲遲不敢接,“要不要下跪?”
胡三從一旁搶著拿過來,開啟就看。
“師兄,這不是那種聖旨,你別這麼緊張。”他說道,但顫抖的手也表明他比張同的緊張輕不了多少。
“陛下是說讓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