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禽獸一樣的男人,拳頭慢慢握緊――
聶風宇,你給我記著,我一定要你為今天付出代價!
"啊~~~~~~!"
一聲慘叫劃破天空!
"老闆,不走麼?"
聶風宇抬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手下,微笑著說:"我還沒洗澡呢."
看了看浴室關上的門,又問:"要不要把他們趕出去?"
聶風宇搖了搖頭,自己親自點的"戲"怎麼能自己去拆臺呢?坐在椅子上,他閉起眼不再說話.身邊的兩個手下相互看了看,覺得有些難理解,雖然自家老闆一向不喜歡管閒事,但為什麼――他們看了看聶風宇微微皺起的眉頭,明顯是有什麼事讓他不高興了.
那個眼神――聶風宇一直在想那個男人的眼神,過了今天――他會不會報復他呢?會,一定會!想到這個,聶風宇笑了.報復,想想他就覺得很刺激,不管是在牢裡還是外面,想報復他聶風宇的人多得可以編一個軍隊了,但誰能傷他一根毫毛?如果真的有能讓他受傷的人,他會很期待,說不定還會把他當寶貝一樣貢著!
浴室裡傳出了叫聲,聶風宇睜開眼緩緩向門那邊看去,那是原戰野的叫聲,他聽得出來.
"啊~啊~~!嗯――啊嗯!"
包含著情慾的呻吟和叫喊,越叫越大聲,直把人心勾得癢癢的.聶風宇皺眉,怎麼這小子這麼快就開始享受了?剛才還一副誓不從的樣子――
原來也是個賤貨!
厭惡地別過頭,聶風宇沒發現他的臉色已經臭得嚇人.旁邊的兩個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老闆,然後又看了看門那邊.
"啊~~不要~~哦~~嗯啊~~"
兩個人同時轉過頭,叫成這個樣子,裡面不知道在上演著怎麼樣的火辣戲碼呢.
"要回去嗎?老闆."再不走老闆搞不好會衝進去把裡面的人都殺光.
聶風宇想了想,點了一下頭,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離開.
"啊~~哦啊~~嗯~~啊哈~~~"浴室裡的叫聲越來越響,叫聲也越來越色 情,溼溼得好像沾著什麼液體一下,還伴隨著肉體撞擊的聲音.激烈程度絕對的難以言喻.
走了沒幾步的聶風宇停了下腳步,幾秒之後,他轉過身向浴室那邊走去,一把拉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和更加清晰的肉體拍打聲.
聶風宇愣住了.浴室裡,剛才想強 暴原戰野的男人被疊羅漢似得一個個疊起,五具赤裸裸的身體讓人想到了菜場裡的豬肉,而原戰野坐在一旁的一個翻過來扣著的盆上,手裡拿著另一個盆狠狠地打著疊在最上面的一個男人的屁股,嘴裡發出各種叫床的聲音,在聶風宇拉開門的一瞬間停了下來,現在正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著聶風宇,眼神中全是不屑與――嘲弄!
地上的水緩緩流進下水口,夾雜著一絲絲鮮紅,原戰野身上有傷,英俊的臉上青紅各一塊,嘴角還沾著一點血跡,但更多的血是從那堆"豬肉"上流下來的.聶風宇掃了一眼,發現其中一個人的手被折斷了.一種微微的興奮感覺從心裡慢慢升起,那是他看到感興趣的東西時的感覺,他看著原戰野,微笑著說了一句:"功夫不錯嘛--"
原戰野冷哼一聲,最後狠狠敲了一下剛才的男人的屁股,眯起眼看著聶風宇說:"你要不要來試一下,包準打得你滿地找牙."
聶風宇笑了,"我是說你叫床的功夫."
死!原戰野一咬牙,手上的盆照著聶風宇的臉就飛了過去.聶風宇沒有動,甚至連眼都沒眨一下,盆在離他的臉還有一公分的時候,被另一隻手抓住了.連聶風宇的邊都沒沾到.
原戰野看著那隻手從旁邊伸出來的手,認出了是那個一腿可以踢斷二十分公木樁的男人.
男人默默退下,拿著盆.
"你說的比做的好."原戰野看著聶風宇,嘲笑他只會讓手下當擋箭牌.對方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這是他們的工作,不然我花錢找他們來充門面的麼?"
真是個惡劣的男人!原戰野暗自咬牙,心腸壞!嘴巴更壞!來之前怎麼就沒人告訴他?
"你媽媽沒教你要做好事積德嗎?"
"我媽媽要是教了我就不會進這裡了."聶風宇微笑著回答.
你媽把你生下來真是個錯誤!
"活該你在這裡呆一輩子!"原戰野從地上站起來,腹部青了一大塊.揉了揉腰,好久沒有"爆發"使用必殺技了,骨頭都疼了.突然感覺到一陣奇